能直接去找盈束了,有些事情,她也该知道。”
“什么……意思?”漠成风的脸在变。
秦云月缓缓坐了下去,“秦蓝烟和盈束,是亲姐妹。”
“亲姐妹?”漠成风没有提出什么疑惑,但眼里的怀疑是明显的。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您一查就会清楚的。他们是双胞胎,异卵双胞胎,所以不是很像。但仔细看,你会发现,她们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秦云月能如此平静地来跟漠成风来说这件事,不可能有假。漠成风沉思着。
“该怎么做,想比漠总比我更清楚吧,如果你对秦蓝烟怎么样,就是逼着他们两个姐妹相杀,这种事,您希望看到吗?哦,漠总冷血惯了,会在乎什么?可是盈束呢?您把她保护得那么好,她当真能经得起这些吗?”
“秦夫人瞒着这些的原因是什么?”漠成风是个理智的人,绝对不会被这些突然发生的事情牵着鼻子走,而是第一时间问出自己的疑问。对于漠成风的冷静,即使秦云月对他够了解,还是会感到惊讶。
她此时才意识到,原来跟漠成风为敌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没有为什么。如果您一定要答案,我只能说,我不希望自己的家庭出现问题。当年老秦位高权重,而我生了大儿子后就不能再生了。我知道老秦家在乎根脉,怕他再生出什么事来找别的女人生私生子,所以索性找人代孕,生下一对双胞胎。我以为会是儿子,结果全是女儿,失望之余又不能什么都不给老秦,终究,我跟他说我怀孕了,还装了那么些年。于是,领了其中一个孩子,另一个,由着那个女人带走了。”
“我要怎么才能信你的这些话?终究,盈束的母亲和你见过不少次面 ,一次也没有认出来。”
“当然认不出来,这种事,相当隐蔽的。我们都是通过中间人沟通的。听说她当时在酒吧里工作,男人身体不好,需要很多钱。而我,正好有钱。”
戚淑芬在酒吧工作的事,漠成风是知道的。那些年,他的养父常年喝酒,把身体喝杯了,戚淑芬虽然不回家,但隔段日子总会寄一笔钱回来。
“这种事,您能瞒得过秦老先生?”
“他……可能还有模糊的印象吧。”秦云月想到秦庸其间问过她几次,都被她搪塞过去了。“这其中的方法自然不好告诉您漠总,但他们是姐妹,却是真的。”
她站了起来,“话我已经说到了,漠总放与不放,随您。”
漠成风垂首,好一会儿才点头,“我可以放过她,但那天的事,不许任何人再提起!还有,秦夫人刚刚说的这件事,不要对盈束说。”
“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秦云月看目的达到,便不再纠缠,离去。
……
“成风?”戚淑芬极为意外地看着门口的人,忍不住往后探去。漠成风的背后没有盈束。自从和盈束相认后,漠成风便没有单独来找过她。
“怎么了?束束呢?”她不安地问,“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漠成风摇摇头,一步跨了进去,他坐在沙发上,高大伟岸的身子将一张沙发占了大半。戚淑芬弄不懂他,只能去倒水。
“你给人代过孕?”漠成风直接问出,接水的戚淑芬晃了一下,开水烫到了手上。
“你……怎么知道的?”再出口时,她的脸已经苍白。看戚淑芬这样子,漠成风已经确定,这件事发生过。
“另一个孩子呢?”
漠成风不仅知道她代过孕,还知道她生过两个,显然,什么都瞒不过了。戚淑芬难堪到了极点,有如被人剥开,露出了丑陋的一切。她好久才摇摇头,“不知道。当时对方抱走了一个,而另一个说是死了,然后被送到了我乡下,我便没有再过问这件事。”
当年没有所谓的试管婴儿,一切都只能直接来,她和另一个男人做了那样的事情,本意是也想忘记的。所以只匆忙留了胎毛就这么分开了。如果不是盈束后来出现,她怕早就忘了这回事,也不会把那两把胎毛翻出来看了。
“对方什么身份,做什么的,我一概不知。”
其实,她后来知道了。在见到秦庸时,她几乎可以确定。漠成风和秦蓝烟结婚那么多年,她都没有见过秦庸,因为怕给漠成风丢脸,连他的婚礼都没敢参加。当然,那时漠成风也不屑她参加。
漠成风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起身离开。到了门口,他打了个电话,“不要再追究秦蓝烟了,不过盯着她,一旦她跟盈束接近就要阻止她!”
“是!”那头,是他的另一个亲信,“漠总,怎么突然决定放过秦蓝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