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现在还冰冷冰冷的。”郁靖南一副难过道,白云吟怔怔的望着他,脸上闪过心疼。
“往下说,别打断。”她嘟喃一声。
他没有放开她的手,依旧抓着:“我心痛的快要死去,就说了要收回对你的爱,所以我接下来让荣华客户流失,也是为了发泄一下情绪,但最重要的是做一个假像,让迟宣重认定我们两人真的是反目成仇了,他才会放松警惕,露出更多的证据。”
白云吟听着他这一翻话,以为在听谍战故事,一时之间掉进去了,怔忡良久脑中才产生一个问题:“这么说你伤害我只是为了迷惑迟宣重?”
“是的。”郁靖南笑了笑,然后吻了一下她的手。
白云吟还在他的故事中没有走出来,再次怔忡,接着问:“那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
“我说了你能信吗?每次我说迟宣重有问题,你都不相信,还怀疑我的动机,所以我只好瞒天过海了。”郁靖南反而一副难过。
白云吟听了,好像是这样,突然惭愧不已:“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迟宣重会是这样的。”
“所以你这样的小白羊得由我保护着,不必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郁靖南得意笑着。
白云吟低嘀咕一声:“你是个灰太娘好不好,小白羊在灰太娘身边,别说骨头,可能连毛都见不到。”
郁靖南听着这话,心里亦异常爽舒,把他神化了,这是男人的膨胀感作崇。
白云吟望着一脸喜色的他,又问:“那你有荣华的股份怎么不早点说?”
“迟宣重的底牌没亮,我怎么敢这么早说出来,要是他知道了,就会加强对策,到时我没把他扳倒,自个倒被他扳倒了。”
她想想,好像也对,那么这个理由算过去了,于是又道:“那你为什么在那天又说出来了?”
“那时说出来没关系了,反而会替我增加演戏效果,所以我才能够这么漂亮扳倒他,让他的狐狸尾巴在大家面前展现出来。”
原来是这样,于是继续问脑中的疑问:“你怎么买到荣华的股份的?”
“这个是昊,他就是你爸爸委托替他抛股份操盘手的弟子,这次全靠他的帮忙,才能骗过迟宣重。”郁靖南笑了笑,接着玩起她的手指。
白云吟的手指被他玩的酥酥痒痒,抽了回来,喃喃道:“原来邵正勋竟有这么历害的手段,当初我还怀疑爸爸委托的人不可靠,原来是可靠的。”
郁靖南接着将她从位置上拉了起来,他坐了上去,然后将她抱在膝盖上,白云吟急道:“你别乱来,这是我的办公室。”
“我哪有乱来,我站在太累了,现在想坐一下。”
“你坐的话去沙发上坐。”
“那边没这儿舒服,你还有什么疑问,一次性问个清楚?”郁靖南又转移话题,而且转移成功。
白云吟又皱了皱小脸:“我现在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问题了,等以后想到再问你。”
“那不行,问清楚了,就赶紧签字。”郁靖南手在她的腰部来回移动。
白云吟拍了拍他的手,给了他一记:“你安份点,我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没有那么快签字的。”
“什么问题?你现在就说出来呀!”郁靖南不死心,手又朝着她后背伸去。
白云吟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片刻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迟宣重要杀害帮他的人?”
郁靖南的手瞬间停住,也是若有所思,眸内闪过一抹狡黠之色,片刻脸上露出笑意,但心里却明白,如果说出来会吓到她,还是暂时保留,于是淡淡道:“就是按着线索,然后请了些黑道的帮忙,这样就出来找出来了。”
“哦,看来有时黑道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郁靖南的手接着又不断往上摸去,嘴里不忘回应她:“有时候非常时候必须非常对待。”
白云吟感到背后那游动的狼爪,于是端向了一个姿势,面对着他,避开他的骚扰:“那个医生呢?你又是怎么劝说他出来指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