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服务员上菜了，二人才收起了手机。
“你平时也一个人吃晚餐吗？”顾堇洛问道，之前她总有各种理由拒绝和他吃晚餐，她是找借口敷衍他，还是真的这么多约会？
“嗯。”言羲吃着食物，嗯了一声。
听此，顾堇洛的心情开始转晴，果然，她之前只是找借口，并非那么多约会。
言羲只吃了很少，就放下筷子，一直只喝汤。
“不合口味？”顾堇洛注意到了，她只吃了几口。
“不是，牙齿有点不舒服。”言羲不知道怎么形容，不是牙齿不舒服，而是智齿太尖，刮到口腔黏膜。
“牙疼吗？还是蛀牙了？”顾堇洛的神色有些严肃，牙齿问题必需及时治疗，这个年龄无法再长新牙。
“都不是，长了智齿。”言羲皱了眉头，应该长歪了，刚长出来，很不习惯。
“要陪你去看牙医吗？”顾堇洛问道，智齿一般都要拔掉，他就没长智齿，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用。”言羲觉得莫名其妙，我去看牙医，用得着你陪吗？
“不拔不好，智齿长在最末，容易蛀牙，还会影响旁边的牙齿。”顾堇洛语气慎重地劝说。
“我知道。”所以她准备去看牙医。
“最好就尽快拔了，拔牙会打麻醉，不会痛的。”顾堇洛以为她怕痛，拔牙应该会很痛。
“我知道。”她又不是没有常识。
“吃完饭之后，我送你去医院。”顾堇洛一脸郑重，现在时间还早，医院应该还有牙医值班。
“我现在不想去。”言羲眼神奇怪地看了看他，又不是什么重症急病，用得着立刻赶去医院吗？
“那你想什么时候去？”顾堇洛又问，越早拔掉越好，不用影响吃东西。
“你不用这么关心我的牙齿。”言羲有些不自在，上司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话，他平时非常冷漠寡言。
顾堇洛心情复杂，我不能关心你的牙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