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羲，你非要跟我断绝关系吗？”顾堇洛严肃地问道，她可以叫沐歌的名字，可以叫任何人的名字，却是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顾先生，我跟你没有关系，好吗？”言羲非常费解，她和她根本没有关系，哪来断绝关系？
顾堇洛脸色阴沉，一直看着她。
直到调酒师把一杯酒放到言羲面前，说道：“那位小姐请你的。”
言羲看过去，正见一身中性打扮的易水寒。
“失陪，不用等我。”言羲说道，然后走过去。
顾堇洛看过去，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那个女孩成年没有？九号会所明文规定拒绝未成年。
他不了解言羲的圈子，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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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羲看了看吧台上的鸡尾酒：“未成年不要喝酒。”
易水寒不以为意，只是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堇洛，说道：“你的男人吗？”
“不是。”言羲一脸无奈，顾总裁，她高攀不起。
“你那个叫佩兰的男友呢？”易水寒记得，很久之前言羲和一个叫佩兰的日耳曼人在一起，二人很恩爱的样子。
“去见上帝了。”言羲眼眸深暗，语气轻淡。
“哦，真可惜。怎么去见上帝了？”易水寒有些诧异，日耳曼人一般都长得很帅很美，而那个日耳曼人简直是美男中的极品。
言羲没有说话，是她送他去见上帝。
易水寒投了个眼神：“真的不是你的男人？”
言羲顺着易水寒的目光看去，看见钟曼瑶正在搭讪顾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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