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健没有犹豫，“可以，警官。”
“立刻让你的会员就地解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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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解散，给你三分钟。”
钱健点点头，转身劝慰球迷离开云豹俱乐部，秋彦对夏倾穆说道：“你和慕鸣暂时留在这里，铐住的人一个别放，直接带到区局，关一个晚上……”
“那个钱健也同样处理。”
夏倾穆一怔，“不把钱健带回市局问一下？”
“现在什么也问不出。”秋彦抬起头，望着蔚蓝的天空，“等到晚上，那时才是我们布置的时候……”
“现在继续让他们跳，跳的越猛越欢快越好。”
钱健的劝慰很见效，鹰翔队球迷很快散去，只是当他回到秋彦身前，看到被铐住的几人仍然没放，相当愤怒质问：“为什么没有放他们？”
秋彦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刚才我可没答应过放他们。”
钱健怔愣间，慕鸣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发愣了，跟我走。”
看着钱健和刚才被抓捕的几名球迷上了警车，秋彦轻轻摇了摇头，随后招呼一声艾壮，很快离开了云豹俱乐部。
刚回到市局门口，迎面遇到了秦玄歌。
秦玄歌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那雪白的牙齿每一颗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我真的很庆幸输给了你，知道吗，整个青市的媒体现在都在口诛笔伐，所有报纸的头版都被球迷凶杀案占据，网络上也是铺天盖地的申讨，这个山芋可是越来越烫手……”
“我估计很快上面就会下达限期破案的命令。”
秋彦的表情很轻松，“那就等到下达了限期破案的命令后再头痛。”
秦玄歌一怔，凑近到秋彦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你是不是准备把汤家毅当成凶手？我看过所有的资料，虽然表面证据对他很不利，但是那个比他更早离开的云豹队球迷嫌疑更大……”
“而且根据我的经验，汤家毅不像是凶手。”
秋彦笑了笑，向他招招手，示意秦玄歌靠得更近点。
秦玄歌谨慎地看了秋彦一眼，这才又往前走了一步，可是秋彦还是向他招手，示意再近点，他只能将耳朵凑上前去。
“我看出来了，其实你很不甘心。”
留下让秦玄歌暗自恼怒的一句话后，秋彦扬长而去。
刚进办公室，桑榆立刻对他说道：“康局和苍局都说让你回来后就去他们办公室。”
秋彦想了想，决定先去找苍衍墨。
苍衍墨正在打电话，示意秋彦坐一会后在电话中简单说了几句，立刻挂了电话，随后来到秋彦身前坐下。
“案子有了眉目没有？”
秋彦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苍衍墨对他的这个举动并没有太过惊讶，眼眸中反而闪现出一抹惊喜，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上边一直没有催促，不过这个媒体渲染的气氛实在让人心惊肉跳，二十年以前媒体的力量可不像现在这样……”
“不过，看到你的回答，我倒是放心了，你应该已经找到突破口了。”
秋彦平静地看着苍衍墨，心中忽然泛起在警校时，和这位一直很尊敬的导师相处时的感觉。
“还是老师最了解我。”
他的回答让苍衍墨一怔，眼眸中的神情变得和蔼。
两人忽然间沉默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