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他变了，变得高尚了，变得无私，变得让我感到无法面对，现在所有的球迷会都是如此，他为什么偏要反道而行？”
张林没有提问，叶志胜也不在述说。
两人眼对眼沉默。
气氛古怪而沉闷，一点都不像是一次“审讯”。
叶志胜终究还是首先打破了这种沉闷。
“警官，我怎么觉得这间屋子中只有我一个人？一直都是我自己在对我自己说话，甚至让我感到快要发疯了。”
“哦，抱歉，刚才我在想另一个问题。”
张林平静的实在让人无法忍受的话让叶志胜倍感好奇。
“想什么？”
“刚才你说你知道张萍在门外的时间是在十二点到十二点半，那就是说你们两个都有作案时间。”
叶志胜忽然间笑不出来，沉默了片刻后，果断摇头。
“不会，张萍一定不会是凶手。”
“为什么？”
“张萍虽然是小饭店的老板，外表看上去也很爷们，事实上她却连只鸡也不敢杀！”
“那会是谁？”
看着张林平静的目光始终聚焦在他的脸上，叶志胜忽然间火冒三丈。
“也不可能是我，至于到底是谁，那应该是你的事！你才是警察，办案的警察，我不是！”
“我知道，所以我在问你谁会是凶手。”
张林依然用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语调，重复轰炸几乎神经接近崩溃的叶志胜，似乎认定了他就是真正的凶手。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叶志胜除了嘶声大喊，再也说不出任何对案情有帮助的信息。
凌问此刻并不在观察室中，她正待在电脑前，黑框眼镜后的那双眼眸死死盯着屏幕，双手十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跳舞。
屏幕上的画面突然定格，出现了一张购买信息。
她的双手十指也停止了敲打键盘，那双眼眸中除了惊讶还有惊喜，时间在这一刻对她来说就像是突然停止。
秋彦离开前关照她办的事终于有了结果。
“凶手真的是他！”
凌问轻轻感叹了一声，随即将屏幕上的画面发到了秋彦的手机上，当出现发送成功后，她如释重负般将瘦弱的身体靠在了椅背上，刚刚长长地吐了口气，随即想到秋彦最后的吩咐。
身子就像弹簧板从椅子上跳起，飞快冲出办公室。
秋彦看了一下手机，忽然抬头，“对了，既然你和钱健、叶志胜很熟，那钱健有没有向你推销过一款融资代理产品。”
司空蓝掐灭了第五个烟头。
“他们铁杆球迷会中有好几个人都在做这款产品，其他几人都对我推销过，只有钱健没有……”
“因为他根本没必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销售成绩最好。”
“你买了？”
“没有。”司空蓝拿起第六根烟，不过没点，“我不相信任何融资项目，只相信自己。”
“谢谢，我该走了。”秋彦站起身，向她告别。
司空蓝心中忽然泛起一个念头。
“你好像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来的时候只有五成，现在是九成。”秋彦轻轻一笑。
“是谁？”
“明天你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