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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了一遍。
“老大，解释一下呗。”
慕鸣挠着头，挤眉弄眼的模样像足了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
“假定冯小泉就是凶手，为了完成他原本设定好的计划，那么朱波等人除了掩饰作用，还有探察我们警方的作用。”
“等等，老大，我没听明白。”慕鸣几乎是跳跃般来到秋彦身边，急忙说道。
“很简单，从现在和张善勇同居的女子身上，我感觉到冯小泉和才哥也有联系，甚至才哥在他的蛊惑下正在筹划一件大事，假如我们现在一个人都不放，估计冯小泉一定会觉察到我们已经盯上他了……”
“但是假如盯上才哥和张善勇，就会让他产生错觉，我们警方正一步步走进他设定的圈套中。”
“慢！老大。”慕鸣又是一声大叫，“才哥不就是开地下赌场，放高利贷呗，还能筹划什么大事……”
“光靠这些，估摸应该也不缺钱。”
“人心不足蛇吞象。”张林忽然用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慕鸣挠了挠头，“这个冯小泉有这么大的本事？就凭一张嘴就把这些人说动？我很想亲眼见识一下。”
“简单。”秋彦轻轻一笑，“我们现在可以再提审一次张善勇。”
“老大亲自审？”慕鸣嬉皮笑脸问道。
“行。”
秋彦的爽快让慕鸣“得寸进尺”。
“老大，再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不放魏磊？”
“猴子，先说清楚，是给你解释，不是我们。”张林适时说道。
慕鸣反应很快，伸手指向艾壮。
“艾壮，他一定没搞明白。”
艾壮憨厚地点点头。
“假如对冯小泉设定计划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个魏磊当然也是他布置的另一个圈套。”秋彦轻笑说道，“所以魏磊一定要放……”
“但是不是现在。”
慕鸣瞠目结舌，“老大，你说的话又把我搞糊涂了。”
张林的眼眸中也闪过一抹困惑，现在就连他也不明白秋彦如此做。
“很简单。”一直在听的桑榆站起身轻声说道，“假如一直扣着魏磊一定会让冯小泉知道他被盯上了……”
“虚虚实实，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当然要跳进他设定的圈套，不先迷惑住他，又怎能让他继续放心实施计划……”
“别忘记，我们的时间不多。”
张林若有所悟，轻轻点头。
艾壮当然还是不明白，不过想到反正听秋彦的准不会错，也就立刻继续寻找下一个要打的电话，对他来说，当最后结果来临时，总会完全明了。
“不错，时间对我们很重要。”秋彦结束了这次谈话，“你们继续搜集关于冯小泉的资料，我去审讯张善勇。”
……
看到夏倾穆和池雨儿进入盥洗室，感觉到那股阴暗的气息仍旧存在，居士知道机会来了。
他抬头观察了一下监控头的位置，算好了时间，伸手将兜帽戴在头上，半低头向盥洗室走去。
速度在一刹那之间提至最快。随后一个闪身就冲入到女盥洗室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