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段缈缈也不是故意的,这倒也是巧了。就这么推了一下,那锋利的上等官窑瓷片儿便如同一把刀子般狠狠划过葭月的掌心。
长长的一条横贯其中,这要留了疤痕倒是成了断掌了!
段缈缈愣愣抬头,她看着葭月的血止不住地往下流,便是自己也愣住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方才是生气,可真没想这东西那么锋利啊!
“别说了,以后离着我家葭月远些,我也会让葭月不再管你的闲事的!”
苗至玉这是第一次显露出这样生气的神色,似乎气恼极了,根本不想和段缈缈再多说一句话。
没了和颜悦色的苗至玉冷若冰霜,犹如三九寒冬,能让人感到瑟瑟寒气逼人。
老实说,同门中谁都没见过苗至玉这样的神色。
哪怕之前一直数落苗至玉区区榜单十五,明里暗里说他是个没用小白脸的刁杰都未有这样的待遇。
关心则乱,能让苗至玉动气的,大约也就只有葭月受伤这样的事情了。
他接过仆人递上的纱布,拉过葭月,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则细细密密给她包扎着伤口。
昨晚穷奇要葭月的性命,今日倒是好,让段缈缈差点割了葭月腕上的经脉了!
苗至玉看着这人,真想把她给藏起来,他这番含在嘴里还怕化了的心思可还不能让葭月知晓了,不然,定当揶揄他一番。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苗至玉,你为什么不信我。。。。。。?”段缈缈便这么站在离着他们不远的地方。
她手里握着捡起来的瓷片儿,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