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亚楠不再看毛建立一脸心虚的脸,想想也是自己的缘故,谁叫上次自己跟爷爷一起进酒楼挣钱的时候,为了不让爷爷知道自己挣了一百两,当时自己跟毛掌柜的说的就是自己要存嫁妆的借口,现在自己还能怨谁?
“还没有!不着急的。”亚楠小脸绯红,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我们县城粮铺刘大富家,你听说过吗?他亲弟弟原本是是睿亲王盐场的监工,谁知道他监守自盗,长期少量**盐出来,托他开粮铺的大哥私底下低价卖了挣钱。
省城一斤精盐卖一百两一斤,他们私底下就卖六十两一斤,难怪这些年,他们家发的厉害,现在被查了出来,那个刘大富的弟弟,当场被睿亲王砍了,刘大富一家也被流放了。
刘大富的家产,全部被查抄了,现在还留着一个上百亩田地庄子,还没有卖出去,我看了一下,那个庄子之所以不好卖,应该是上百亩的田地不容易出庄稼,正好还有十几亩田地的野葡萄也占了不少地方。
我们为了卖出那个庄子,价格一降再降,现在已经降到五十两了,还是没人打算买,不知道亚楠有没有兴趣买了那个庄子?
即使上百亩的田地不出粮食,但每年夏天能到庄子上,看看那十几亩的野葡萄,也算闲趣的事。
那个野葡萄对旁人无用,但对亚楠兴许有用,亚楠做的这个葡萄干饼干,不是正好能用上了的吗?所以,叔叔觉得亚楠可以买下来?”
县令这一次劝亚楠买庄子的时候,不得不稍微拐了一点弯,这是抄家的财务,需要入账上缴的,这一次自己去京城,为的就是上缴抄家的财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