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萋萋,你怎知萋萋真实姓名?”
温世玉许是酒力不胜,依然晕厥了过去。柳萋萋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浓眉薄唇丹凤眼,长相甚是清秀。
柳萋萋心想:“他竟能得知我的姓名,还将我认成了柳依依,定是与柳依依有什么关系。不过上楼子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想来柳依依也认识了些什么臭男人。”
柳萋萋看着躺得横七竖八的温世玉,有些后悔将他带上了楼,本想问点什么出来,却不曾想他这般不胜酒力。
柳萋萋起身,正欲下楼找嬷嬷套个今晚的住处,却是被温世玉一把抓住了衣袖,“别走,求你,别走。”柳萋萋拽了几下却是无法挣脱掉温世玉,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柳萋萋任凭温世玉拽着她的衣袖,努力够着身子吹熄了桌上的灯。月光透过木窗,洒在床上,却是更加增了一丝暧昧的光线。
柳萋萋脱了鞋袜,躺在了温世玉身边,用手轻轻抚着温世玉的脸,从额头到鼻梁,从鼻梁到嘴唇,从嘴唇到下巴,充满挑逗。
温世玉许是觉得有些痒,松了衣袖,却是一个翻身搂抱住了柳萋萋。
柳萋萋微微一笑,将温世玉放在她身上的手轻轻给抬起来,为他一层一层褪了衣襟,自己也褪了衣裙,将二人的衣物一并扔出了帘帐,又躺下,将温世玉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身上,靠近了些。
温世玉许是感觉到了肌肤的细腻柔软,主动地将柳萋萋搂得更紧了些。
丝被被踢踹着滑落在地上,温柔的月光洒在床上那一丝不挂的一对男女身上,暧昧而羞耻。
古言:“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又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
温世玉感觉自己好多天都未曾睡得这般香甜,每夜都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状态,却是觉得昨夜睡得格外安稳,甚至还做了不可言说的梦。
温世玉有些头疼,身子感觉也疲累得很,迷迷糊糊睁开眼,却是见到一床红色纱幔,猛然惊醒,转身却看见一张和柳依依相似的脸,而那张脸的主人还搂着自己的腰。
温世玉坐起,撩开床帘,见到地上散落的衣物,脸变得通红,随后一把抓起衣服穿上。“公子打算就这么走了吗?”身后传来柳萋萋的声音。
“我定会想办法补偿小姐。”温世玉不敢回头,他害怕再看见床上的柳萋萋。
“哈哈,补偿?公子严重了,我本是青楼女子,这些不算什么的。如果公子一定要补偿我,那么,赎了我吧。虽然我不知你和柳依依什么关系,但我想,既然你与我发生了肌肤之亲,你怕是也无颜面对柳依依了吧。”
柳萋萋坐起身来,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住嘴!柳萋萋,你可知依依找你找得多辛苦,她为了更快找到你,她......她甚至进了宫。”
温世玉蹲了下去,泣不成声,“她为了你,怎么也不肯接受我,后来做了宫廷绣女,一为认识更多人,以便寻找你的踪迹;二为积累人脉,积累财富,给你带来你想要的生活。我却与你发生这样的事,我对不起依依。”
“你说,柳依依她,进宫了?”
“对,进宫了。”温世玉扶着柱子站起身来,将衣裙扔回床上,“穿上,你要我赎你,那我今天就带你走。也算是实现了依依的心愿,找到了你。”
半晌,床帘里没有任何动静,温世玉几分犹豫,终究还是撩起了床帐,却看见柳萋萋颤抖的肩头。
温世玉坐下,才看见柳萋萋此时早已哭成了泪人。“哎,你别哭啊,我......我说错了什么你别在意,别哭啊。”
温世玉看见这样的柳萋萋,束手无策。他从来没在柳依依身上看见过这样的脆弱,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最后抱住了柳萋萋,想给她些许安慰。
“你有什么委屈你就说给我听,别哭了,好吗?”
“我如今这样,还不是都拜柳依依所赐?当初若不是她狠心离开,我怎会......怎会受这样的耻辱?”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你如何得知的?”柳依依推开温世玉。
“欺负你的那几个人,我和你姐姐已经将他们绳之以法了。你别难过了,我说过会对你负责,我带你回温府,我一定好好对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真的?”“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