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的姿态面对众人。”
“我知道了,我就传消息给她。”
不得不说,宫龄刚把药片扔进马桶冲走,门就被调查组敲响了。
她平复下心情,去开了门。
“大王妃,对大殿下中毒的事情,我们想要询问你一些事。”
“进来坐吧。”她神色平静,转身先到沙发边坐下。
随手拿起快要绣完的十字绣,“想问什么你们尽管问。”
几位调查员目光锐利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缕表情。
但失望的是,她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只是低头专注的绣十字绣。
“距离殿下上一次体检只有四个月的时间,这四个月以来,殿下的饮食茶水每次都有几人一起检测,均没发现问题,殿下说他晚上睡觉前会喝点这里茶水和酒水,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是大王妃投的毒。”
“你们可以怀疑。”宫龄抬眼回,“但涉及这么大的事情,不是怀疑就能定罪的,没有证据,你们不能对我有任何的指控。”
“现在证明大王妃是清白还是凶手只有一条路,还请大王妃接受催眠。”
催眠?!
宫龄没想到这个,她知道这个是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把真心话说出来的方式。
她不能接受催眠。
绝不能。
“如果我不接受呢?”她知道,被催眠者一定要对催眠者十分信任,并且按照催眠者的提示做。否则是无法进行催眠的。
“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们也只得请示总统和总统夫人了,后果大王妃自负。”
“请便。”
几位调查员离开,当门关上的时候,宫龄的手一直在哆嗦,阿绒见状,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小姐。”
“我没事,不用担心。”
宫龄走到床边坐下,另一只手死死的按着颤抖的手。
拉开床头柜,她从里面拿出纸笔,亲手写了解雇书给他,“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我的保镖。”
阿绒错愕的看着她,“小姐……”
“我接下来肯定要被关起来了,你继续留在我身边也没用,还会受到牵连,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一来是我宫家的女儿,二来,我肚子里有孩子,三来,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投毒的,四来,还有那位在。”
‘那位’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小姐以为我现在能出的去总统府吗?”
“我知道你现在出不去。”她回,“但最起码有了这份解雇书,我能确定你不会受到牵扯。”
阿绒神色复杂,沉默不语。
两人竟没有再交流,约莫二十分钟后,调查员带着总统下达的命令把宫龄带走了。
关押的地方条件倒也不算差,但比起她住的地方就显得简陋了。
整个房间只有一处非常小的窗户,小小的灯光在头顶上方吊着,因为已是冬天,这里又没有暖气,宫龄一进来,就只觉得出奇的冷。
她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心里默默地说:宝宝,委屈你了,妈妈一定会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