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起数月前那晚,江奕辰就越发觉得易依然这个女人不简单。
想把对别的男人玩的把戏玩到自己身上,她是忘了他叫江奕辰了吧。
江奕辰阴沉着脸,五指紧握得咯吱作响。
他推开沈七月的房门,听到浴室中传来哗啦的水声。
看来那个女人已经接受了要被他禁锢于此的现状,才会如此坦然和淡定。
江奕辰看着沈七月裹着浴巾湿漉漉地走出来,脸颊上的水珠正俏皮地从下颌滚落至锁骨,再隐入浴巾系着的高耸之下。
他紧了紧喉结,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说说你当年车祸的事情。”江奕辰决定把每一件事都问得清清楚楚。
沈七月拿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微微有些愣住。
“当年的事,江先生不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吗?”沈七月扫了他一眼,拿吹风机吹起了头发。
呼呼的风声遮掩了屋内的沉闷气氛,温热的暖气拂过她湿漉的头发,也吹干了她心底的潮湿。
回想起当年那场车祸,沈七月的眼中不可遏制地闪过一丝怒意和酸涩。
她的心脏,便是在那一瞬间被这个男人撕碎成沫。
“我要听你说。”江奕辰霸道地关掉吹风机,站在了沈七月的身后。
他看着镜中的她,颈脖上还依稀透着他啃咬下来的吻痕。
那是他的烙印。
“那天你不是坐在车上吗?我挥手要你停车,结果你直接扭转方向盘直直把我撞飞……车轮从我的左腿上碾压过去,我求你救我,你却命司机扬长而去……你要听我说什么?听我叙述当年的事,想要我继续求你,还是你突然想做圣人要来可怜我?”
沈七月将手中的吹风机重重一砸,放在了架子上,却因情绪太激动让本就系得不严实的浴巾“嗖”地一下滑落之地。
浴巾下,再无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