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保护他们的孩子,她就这么不相信他?
墨洺呈仰着头,眼泪仍从眼里淌落下来……
酒窖内的灯光明亮了他的脸。
酒窖外,洛丽塔坐在台阶上,一等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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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陆赏昕从********醒过来,阳光从窗外洒进屋里,明亮了房~间。
一个陌生的卧房,却还是一样的富丽堂皇。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上睡衣,录了赏昕坐在********呆滞了几分钟,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刻到处mo索、到处寻找……
目光掠过chuang头柜。
上面摆放着她的手机和两枚戒指……她和墨洺呈的婚戒。
陆赏昕抓起两枚戒指牢牢地握在手里,唯有这样,心才踏实一些。
“在分手的那一刻,戒指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厚重的嗓音在卧房里响起。
陆赏昕抬起头望过去。
墨爵西只着一件白色衬衫走向她,成熟而稳重的面庞,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陆赏昕紧攥着手里的两枚戒指,没有理他。
“医生说,你肩上的伤口……疤是一定会留了,只能等痊愈后再去做修复手术。”墨爵西坐到她的chuang边,态度自然,目光深锁她的脸庞。
留疤?
那很好啊,就留着一条疤。
陆赏昕盯着他坐在自己chuang边的身影,掀开被子下chuang,牵扯到伤口又疼了疼。
看着她的这个动作,墨爵西眸色深了深,语气如聊天气一般,“这么防备怎么做我的女人?”
“什么?”陆赏昕冷淡地看向他,手仍牢牢握着两枚戒指,在掌心烙下痕迹。
“你该不会以为做我的女人,只是字面的意思吧?”墨爵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可是连孩子都有了,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什么常识?”陆赏昕续反问,脸色漠然至极,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