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我能随时了解外面的动静。”
亓晓婷照办,并对大家说了蛇王妃所在位置。
老和尚很快把他们领到一所瓦房跟前:“这是这一弯儿几个村最富有的一家,这不,也关门闭户,躲到外面去了。”
李洪:“食人蚁不比官、兵,官、兵能用贿赂解决,食人蚁不听这一套。在其眼里没有贫贱富贵之分。”
飞毛腿:“这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逮住了,穷富一样吃。”
亓晓婷围着院墙转了一圈儿,对飞毛腿说:“你和和尚师傅在门口守着,我和李洪、东生、李黑儿翻墙过去,见见他们去。”
飞毛腿已看出,在打斗上,亓晓婷远不如娇娜,老祖宗和两个人也都是地上的功夫,担心地说:“娇娜不在,你们行吗?”
亓晓婷:“蛇王妃有伤,不会恋战。我们打过就打,打不过,最起码把她撵走,不让他们与食人蚁精有商量的机会。她一动伤口就疼,这样也不利于愈合。”
飞毛腿:“也好,老祖宗、晓婷姑娘、东生、李黑儿,四位多保重。”
亓晓婷带着三人,在院墙的一处最隐秘处,跃上墙头,然后选择下面最平整的地方,跳了下去。
“呼……”
不知是跳动引起的,还是早有准备,就在亓晓婷四人全部跳下的一刹那,附近墙缝里、暄土里、砖堆上,都“呼呼”地往外冒出了蚂蚁。一个个黑身子、红脑袋,个头足有成人手指肚般长短,密密麻麻的无穷无尽。
“食人蚁!”亓晓婷小声告知三人。四人又赶紧窜回墙头,叫上飞毛腿、老和尚,撒腿朝村外跑。
然而,那黑红食人蚁就像认准了他们几个一样,排成扇形队朝他们追赶过来。
“不行,我们还不能出村。”亓晓婷跑着跑着,忽然想起路上还有外逃的村民,他们携儿带女,肩担手抱,肯定跑不过食人蚁。一被追上,就会葬身食人蚁之口。
“怎么办?”李洪边跑边为难地说:“数量这么多,追上还真不是闹玩儿滴!”
“烧!”亓晓婷果断地说:“大家抱柴禾,在它们面前铺一道火墙。”
飞毛腿:“可是,它们爬的这么快,还没等烧起来,已经爬到了。”
亓晓婷:“没事,你们尽管抱柴禾。”说着祭出赶石鞭,朝空中甩了一鞭,口中念念有词。
于是,四周的砖头、碎石,都跟头轱辘地聚在一起,并自动垒起一道半人来高的碎石墙。
人们把抱来的柴禾分散在碎石墙下面,亓晓婷几个火焰球打过去,柴禾立时熊熊燃烧起来。
这时,食人蚁纷纷从石缝中钻出、从石墙上爬下,落在火里,引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焦糊味儿。
然而,食人蚁们仿佛想用自己的身体扑灭火焰似的,仍然蜂拥着往上爬,往外钻,然后掉进火里被烧死。
石墙下面堆满了烧成灰儿的死食人蚁,而活食人蚁仍在源源不断地爬出来,掉进去。
柴禾毕竟有限,火焰球也只持续一小会儿,加之前仆后继的食人蚁填压,火焰渐渐小起来,而后面的食人蚁却像排山倒海一样,越聚越多……
“用水淹!”亓晓婷大声喊道。
东生闻听,立时在火堆外面打起井来,一拳下去一眼水井,水井与水井相挨,形成一道深水渠。
李黑儿也没闲着,从农户里找来一张耕地犁,让李洪在后面扶着,他在前面拉。
一犁铧下去,就是一尺多深的一道沟。飞毛腿和老和尚见状,忙找来铁锨往外清土。
李黑儿来回犁了三遍,便形成了一道一米宽的土沟,与东生的水井连起来。就是一道浅水沟。
李黑儿一看这方法行,一鼓作气,向南向北各犁出四、五里远,与两面的水渠相连接了起来。
亓晓婷则观看着火势,见哪里弱了,就打火焰球、扔火焰符相助。
龙一出不来,就在空间里画火焰符,以方便亓晓婷随时拿取。
就在亓晓婷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水沟挖成了,并灌满了浑浊的泥水。
人们欢呼起来,亓晓婷也停止了发火焰球和扔火焰符,任食人蚁爬过滚烫的灰烬和同类的尸体,成群结队地爬到了水沟边上。
亓晓婷见水沟边上有的有树木,忙吩咐东生,将靠近水沟的树全拔掉,免得食人蚁从树梢爬过水沟来。
尽管树大小不等,有的已经一搂粗,东生一手一棵,毫不费力地很快全拔掉,水沟边上变得光秃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