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中沉重和无奈,等体会到时,就只有伤心和疼痛了!
“天下风云要变,终是你辈出手之时了啊!”贺翁眼神邃远,竟像是望破无尽长空,看破万千浊尘。
“师傅可是看出异变来了?!”贺斌仰面问道。
“你且起来,别悲悲泣泣的像个孩子一般,为师教你所学,是希望终有一日你会有所用处,近日异变频频,你竟没有感觉吗?”贺翁的语气中有些嗔怪。
贺斌有些羞亏的低下头去,近日异变频频,他不是没有所觉,只是不关心罢了,他随师傅常年过着淡泊世俗的半隐居生活,早已习惯了恬淡的生活方式,虽是男儿,却并没有胸怀天下之心,所以对世事变幻自不十分上心。但师傅这次却要让他入世磨练,他知道,也许世事风云,真的不会再像以往那样简单了,怕是有大变动了。这种变动,不关人间政事风云,却是超然在此之上。
“我知道,你性子野惯了,不关心这些,也并不能全怪你,全是师傅惯了你。”贺翁说着已是上前,轻扶起贺斌,其中的宠溺关爱之情溢露无疑。
贺斌神情复杂的看着贺翁,心中如是五味陈杂,最强的仍是与师傅的难舍之情。
“此处已不是我久留之地,我自要回云憩山深处,而你还年轻,那浩浩人间才是你的去处!”贺翁对贺斌衷衷教导。贺斌却只是点头而不语。
“数日前云憩山突然妖气、鬼气迷漫,人间势力似乎也有涉足,而姑娘身上似乎残留着那些动荡之息,姑娘应是也与此事相关之人?!”贺翁虽是问我,但语气却极是肯定。
我有些被动地点点头。
“难得你一片孝心,保你母亲无忧。”贺翁又叹了一口气。
母亲的泪水更多了。
“续家家母,你也莫伤心,最近动荡频生,又岂是一两家的悲伤?你且出去看看两个孩儿可好?”
母亲听了,也不多言寻问,只是拭干了泪水走了出去。这就是大家庭的女人,处事总是分寸有度。
待母亲出去,贺翁却是又对我言道:
“其实你也不用尽瞒着你的母亲了,你们为爱,都尽量瞒着自己的痛苦,但经过这么多的事,有些事就是感觉也能感觉的出来。这次你家两小儿受此大难能幸存下来已是不易啊!以后要凡事小心啊。但又只是怕这天下难得安宁了,再无可苟安之地啊。”贺翁竟是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
“贺翁,难道这天下要有什么大的变动不成?”我不由担心道。
“天下变动尚不足虑,也终只是人间之事,只怕是三界要动荡啊!”
“贺翁何出此言。”我惊问,我虽知这段时间,异变连连,但竟至于如此严重吗?竟还关乎三界?所以听到此话仍是震惊非常。
“三界职责失常,鬼不入***妖不修仙绩,三界循环受阻,怎么可能不出问题?!”突然一个声音自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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