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楚懒得理会她掩耳盗铃那一套,说:“厉荆深那人行事神秘,不露山水,我都是猜的。自从他摒弃道德抢你们孟家的资源,我就……”
孟蕴插嘴提醒道:“不是我们,是他们孟家。”
周应楚说:“……行吧,是他们孟家,自从他摒弃……”
孟蕴又打断他:“不用重复,从‘我就’后面说起就好。”
“……好吧,我就……不行,我忘记要说什么了,你能不能别总是打断我?”周应楚故意装作气急败坏的瞪了她一眼。
孟蕴咬着唇点点头,慎重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周应楚经过漫长的回忆之后,才接着说道:“从他摒弃道德抢孟家的资源开始,我就猜到他应该是不安好心,后来那天团建他说他也要来我就基本确定……”
孟蕴狐疑的指出:“我以为你们是同谋,你没参与吗?秦老板那之后不是成了高亚的客户了吗?团建那一天也是你告诉我他住哪儿的,难道不是有备而来?”
周应楚哑口无言,安静了良久,面对孟蕴直白的目光,咽了咽喉咙,加上了一些手势,有针对性的辩解道:“你知道,高亚在投资中只是充当中介对吧?无论是厉荆深还是秦老板,他们想要投资某个公司是有自主选择权的,我司干预不了,只能把最佳的方案推荐给他们。你看现在秦老板不就又吃回头草投资孟氏了吗?高亚还能还能收取巨额中介费,棒不棒?”
孟蕴点头算是认可,然后让他继续。
周应楚又说:“至于告诉你他房间号那件事,当然是我猜到了他的想法,和你迫切想要挽救孟氏的诉求才帮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