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胤齐点点头。
关好门进来的云婶解释说:“小少爷贪吃,在离医院不远的路上看见了卖烤红薯的摊贩,看见很多人排队等,硬是闹着要吃一只,排队排了二十多分钟,那儿又不许停车……”
厉胤齐害羞的责怪云婶:“哎呀,云婶你不要说了嘛……”
云婶笑呵呵的应:“好好好!”
怪不得手是暖和的,脸是冷的。
孟蕴将他的手心翻开来看,指尖还有点黑乎乎的。
孟蕴抽出湿巾来给她擦拭。
“谢谢小孟姐姐,你真贴心。”厉胤齐满足的在她手上又蹭了蹭。
随后想起昨晚小孟姐姐躺在血泊中的样子,心有余悸。
他期期地说:“小孟姐姐,你昨晚可吓死我了。你的家里都没有人,要不是有我在,你怎么办呢。”
说到这儿,他突然郑重地将孟蕴的手握紧了些,“小孟姐姐,等你出院了,来我家里住吧!”
这一出猝不及防,孟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厉胤齐的葡萄眼透着诚挚,“你一个人在家都没办法照顾自己,要是再被砸到脑袋,可就没有人帮你打电话了哦。”
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想吓唬孟蕴。
结果可想而知,孟蕴拒绝了他。
这天,厉胤齐在医院陪了孟蕴一下午,因为第二天还要上学,晚上时被厉荆深来拎走了。
第二天一早,秦政推着孟蕴去做体检。
孟蕴前晚上不仅砸到了脑,还崴了脚。
虽然不至于骨折那么严重,可不修养一段时日,也好不起来。
孟蕴坐在轮椅上,等在放射科外面,秦政进去跟同事打招呼。
不一会儿,不远处又推来一辆轮椅。
孟蕴没理会。
过了会儿却被人点名到姓叫了声,“孟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