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也不会笑,冷的像块冰那个时候的他是琢磨不透的。
现在的他会常常露出笑脸,那笑容看着平易近人和温暖,可她总觉得冰凉。
很多时候他明明对她温柔用尽,她却觉得冰凉蚀骨。
如果两年前的安爵用可怕和神秘来形容,那么两年后的他是可怕到无懈可击,刀枪不入的可怖。
无论她怎么做,他总是能轻易的化解,让她只能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
在他强迫她做了三次之后已经过了十点,他餍足的将她抱到浴室里认真的清洗一番,而她身上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他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吹干了头发。
然后他又抱着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好让她恢复体力。
长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的身子是一道道痕迹,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泥。
上天在造物的时候是不公平的,把女人造的跟水一样柔弱,却把男人造的更钢铁一样无坚不摧。明明在床上她是承受者,他是出力的,每每被折腾虚脱的是她,完事之后神清气爽的却是他。
大约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快十二点的时候他亲手给她换上一套裙子,看着她无力的任由他折腾他很欢喜。
他活了二十两年,从小到大生活起居都是别人照料,十指不沾阳春水,他在生活上有洁癖。同时他有钱,他可以享受到最好的待遇。也能得到最周到的服务。
他亲力亲为的事除了年少的时候学习和成年之后接管公司,接管琉璃国的政务。
只有她的事能让他亲自动手。
甘之若饴。
他像个老妈子一样给她穿衣服,穿鞋子,梳头发,甚至给她洗脸,涂爽肤水……
她抗议过。
无效。
她的所有意愿在安爵这里都是软绵绵的空气。
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