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真的绑错人了,她不过是夜睿的“解药”,他已经为她损失十亿了,不可能再为她拿出十亿的现金。
左小右觉得自己要死了,轻轻地呼吸都会让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冷汗早已浸透了她全身。鲜血还不断地往外流,白色T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染成了红色。
还有两个月她就二十岁了,原来她的生命这样短暂。
录完,那人把机器递给旁边一个人:“送去给夜睿。”
其中一人指着左小右不断流血的伤口:“再流下去她可能会死。”
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老子告诉过你绑票的第一原则是什么?”
“肉票绝对不能活着送回去。”
左小右认命了,不再挣扎,认了。
短短几天里,夜睿几次要掐死她,这些人认定了要她的命。
她小心翼翼地活了快二十年,什么人都不敢得罪,什么错都不敢犯,结果还是有人要她死。
其实,很累。
左小右突然笑了,伤口痛得很厉害。
一直背负着院长的恩情也很累,背负着夜睿的折磨也很累,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的活着也很累。
就这样吧。
郊区一栋高级别院的地下室里,灯光亮如白昼。
一个长得跟左小右十分相似的女孩也被以相同的姿势结结实实地绑在凳子上,堵着嘴,眼神有些矛盾。
夜睿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手里翻着一册文件。
上面写着:莫茵贝,小名小贝;二十岁;S城莫家养女;败金虚荣……领养自友爱孤儿院。
夜睿冰冷的瞳孔闪烁着讽刺,他冷冷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名跟左小右有八成相似的脸,冷冷地问:“哪些是做的?”
站在一旁的西蒙恭敬地回答:“眼睛,鼻子,唇,胸。”
夜睿眉头一皱,左小右那么小的胸也要做?
西蒙在一旁解释:“缩胸术。”
这倒是可能。
想到左小右娇小玲珑的曲线,夜睿腹下一紧。他下意识看了看表,快八点了,那个丑女人也该回来了。
夜睿冷傲地扫了莫茵贝一眼,从容起身:“走。”
回夜睿居的路上,夜睿看了看手表:“打电话问问靳叔左小右回来了没有。”
西蒙忍着笑拨通了靳叔的电话,少爷嘴上说不喜欢左小姐,心里还是很诚实的。
“爸爸,左小姐回来了吗?”
“没有,但是刚刚有人送来一个快递,要少爷亲自看。”靳叔的声音清晰地从听筒里传出来。西蒙有些后悔刚刚自作主张按了免提。
“哼,第一次请假就敢迟到。”夜睿一张俊脸瞬间绷得死紧。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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