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样拽住他的胳膊,可是纤细的手指只够她握住他的衣袖,不依不饶,把包了纱布的手给他看,“已经包好了,不用买药。”
“好了,左小右。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夜睿推开她的手,没有任何犹豫打开了大门,决然而去。
左小右捂住脸,在地上蹲下,嚎啕大哭起来。
她不想这样,她想好好的把最后几天走完。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没有拿到粟基的解药怎么办?夜睿如果真的走了,她要怎么办?
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好痛。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竟然做好了决定先弃自己而去。
可是最难过还是他冰冷的态度,仿佛刚刚初识时那毫无人气的模样。爱人的冷漠无疑是最锋利的剑,在她破碎的心口再补了一刀。
虽然听到夜睿那句话瞬间她是被吓到了,但是后来她渐渐恢复了清醒。夜睿的粟基已经解了。只是她仍然气不过夜睿做了那样的打算。更可气的是最后他竟然一言不发摔门而去。
她要的只是一句话,一句解释的话而已。他都不愿意给自己么?!
热爱中的女人敏感而脆弱,面临分离的左小右心里更比以往多了千百倍对温柔的渴望。
左小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等夜睿拿着药消毒酒精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左小右的身影。
男人的脸瞬间一片灰败,将手里的东西一扔,立刻冲出门去。
她的手机有定位,夜睿很快在一间酒吧里找到了她。
已经半熏的女人,笔直的双/腿倒挂着舞台中央的铁棍上缓缓下滑,衬衣下摆半塞在裤腰里,挎挎开了两三颗扣子,露了半肩。束成马尾的头发倒锤着,浓如粗墨。
穿着并不暴露可是看起来十分性/感。
娴熟的舞姿,曼妙的身材,美好的面容,引得台上的看客不断尖叫着。
夜睿幽冷地瞳孔一缩,这是他当初找人教她的,他还没看呢,倒是叫外人先看了。
纵然心里十二万分不快,夜睿也不敢去打扰她。怕她半空掉落受伤。
默默地移步台前,钢管上的女人看到了他,眼眸的眼眉飞出一道光来。一条腿微歪,勾住了钢管,将身子固定住,纤细地手指挑逗般的挑开了衬衣的一枚扣子,露出微微峰线,若隐若现。
台下立刻口哨声,尖叫声喝彩声,掌声连成一片。
夜睿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人从钢管上摘下来,抱回家好好打一顿,教育教育。
但是当看到钢管上的人不断飞旋出一道道诱人的弧度,柔软的线条依着钢管蜿蜒而下,一颗心紧了又松。直到她安然落地,不等她弯腰谢幕,双臂撑了舞台的边缘一个纵跃便跳到了台上,将她打横抱起,跳下台去。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快而迅速。等大家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抱着人准备离开。
“这可不行,这是我的女孩。”几位金发碧眼的男人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