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我们没必要在这等吧,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出来拿钱不就完了吗?”
江临岸手指轻轻敲着旁边的真皮扶手:“你赶着回去?”
老姚嘴巴一瘪,不敢再说话。
后座上的江临岸收了电脑,转身看着窗外,车玻璃上都是往下刷的水柱,水柱与水柱间是被雨水搅散的灯光和车流,穿过车流便是醍醐居前面的门廊。
江临岸大概估算一下,她至少已经在那站了十几分钟,手里夹着一根烟,背就虚虚地靠在醍醐居门口的石狮身上。
石狮很大,显出她的身影很单薄,身上好像还是一件黑色单衣。
江临岸嘴角不由扯了一下,意识到她似乎总是穿很沉闷的黑色,裤装,素颜,清汤挂面往那一站,乏味得很。
……
“姐,大冷天你站门口干嘛呢,里头还等你呢!”方灼见沈瓷迟迟不回去便出来催,沈瓷一根烟也刚好抽完,于是扔了烟头又折回店里。
随后又过了二十分钟,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江临岸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老姚实在没耐心了,搓了搓手将衣领兜起来。
“江总,我出去找地儿抽根烟。”
江临岸:“……”
沈瓷后半场真是被那帮下属灌惨了,东西没吃多少,酒却喝了许多,一开始还是黄酒,后面就给她换了白的,沈瓷那天也真是中了邪,大概是心里藏着事,所以下属过来敬酒她都来者不拒。
方灼渐渐意识到不对劲,没她这么喝法的。
“咱主编胃不好,你们见好就收啊!”随手又招了服务员过来,替她要了份虾仁云吞垫下肚子。
其余人也都闹得差不多了,总算肯收敛一下好好吃点东西。
沈瓷又添了一笼大闸蟹,大伙儿吃得正欢,她觉得劲酒上来了,头有些晕,胃里又不舒服,只勉强喝了几口汤。
“我去趟洗手间!”沈瓷站起来准备出去透透气,却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名字。
“沈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