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周会见两次,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平日里却形同陌路。
我叫他Ian,他叫我青瓷。
还没等我多想,男人已经一个翻身上来,扯开我身上的薄被,握着我的细腰,就着方才的余韵冲了进来。
我身体还酸疼着,但乐得配合他。
虽然挺羞耻的,不过我必须得承认,一周当中剩下的那五天,我时不时会想起他,想念他在我身上挞伐时的帅气模样,更想念他给我带来的欢愉。
这一晚他折腾到凌晨一两点才停下,我早就体力透支,摊手摊脚地趴在床上,就要昏睡过去。
之后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去浴室冲了个澡,才又被塞回进被子里。
再后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全身像被碾过似的。
我没着急起床,眯着眼睛去看床边,看到的便是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
每次都是这样,来的时候我也是奢牌套装女强人范儿,分别时我却只能一丝不挂地窝在被子里,看着男人神清气爽的模样。
真是太不公平,我不满地嘟囔了句:“以后你要节制一点,不能做那么多回。”
男人听完低笑了声,英俊的面容掩在清晨的微光中,若隐若现。
我见此又泄了气:“算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我承认,我也爽到了。”
男人坐到床边,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又吻了吻我的嘴唇。
耳朵是我的敏感部位,我被他摸得浑身一颤,差点就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