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人啊,她自然好奇都是什么样的人。
云起暗自欣慰,他也希望心爱之人能和那几位相处愉快,说实话,那几位的性格真心有些古怪,他真担心歌儿会不喜欢他的朋友。
看着怀中喜欢的女子,云起眸色加深,下一刻啄住了林问歌的唇,由温柔的相贴变成激烈的索取,彼此的气息相融交错,渐渐分不出你我。
林问歌无力地抓着云起的衣衫,睫毛一动闭上了眼,承受着他给予的种种感觉,直到腰间一松,她才发现被放到了地毯上。
“可以吗?”云起双手撑在她颈侧,粗喘着凝望她,星眸亮得宛如点了火焰,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克制,额前的碎发垂下,露出了渗出的汗珠。
林问歌睁开眼与他对视,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云起忍得艰难,特别是看到眼前人妩媚含情的模样,就连那铺展于地毯上的青丝,都蚕食着他的理智,他都暗自想了,哪怕得不到允许,也要继续下去。
所幸,她答应了!
云起双臂一伸,抱起林问歌身形一晃,已到了屋里的那张大床上,他伸手描绘起她的容颜,从如诗如画的眉宇到染着红晕的脸颊,再到形状漂亮、水润如蜜桃的唇边。
她刚刚同意嫁给他了,这足以让云起喜悦到飞上天,此刻佳人在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屋里的温度,正在一寸寸地升高,徒留桌上的茶,渐渐失去了热气。
小番外。
当粗鲁女成了亡国的金枝玉叶,当遭部下背叛杀害的慕容冲重回邺城城破之时,这段五胡十六国的历史又将何去何从?
容湘:“想让老娘为亡国买单做礼物?做他妈的春秋白日青天梦!”
于是,亡国那日,她自邺城逃出,高调地乘着一架大号风筝飞过邺城上空,洒下了无数谩骂苻坚的白布条,逃亡都逃得如此明目张胆、轰轰烈烈。
……
绯霞殿后的枫林里,一张石桌边坐着好几个人,林问、岳思迁、青舒言、纪霜霜四个年长的,和北君沐、黄亦寒这两个年青的共聚在此,品着茶聊天叙话,蓉蓉和闻惠在一旁玩耍。
“我在仙居谷几年了,竟不知酉国的丞相是姑娘的父亲,真是惭愧!”青舒言感慨道,眼含敬重地看着同桌而坐的林问。
“前丞相,是前丞相,”林问捋着胡子呵呵一笑,“我只是养大了歌儿,真论起来……算不得是个好父亲。”
林问是林问歌的养父,这事青舒言已听北君沐提过了,所以并未诧异。
岳思迁听此,就知道是为了姑娘七年前被迫避走他乡的事,为了缓解气氛,他瞥了眼青舒言,轻哼道:“你一天除了对着丹炉和药材,哪里会关心旁的事?难怪快四十了还在打光棍!”
青舒言干咳着横了他一眼,他们都是仙居谷的长老,岳思迁这个身兼代理谷主的长老和各峰长老关系都不错,似这样揭短挖苦的话,也就他敢说,旁的人哪里敢挑衅长老的权威。
“岳二弟,你少挤对君沐他舅,小心我拿出嫂子的款儿揍你!”纪霜霜当众举了举拳头。
林问左右看看,觉得他们这亲缘关系还真有点乱,眼瞧着岳思迁和纪霜霜打起眼仗,他明智地端起茶杯,准备喝茶看戏。
青舒言有点小尴尬地抿茶掩饰,纪霜霜是北君沐的嫡亲伯母,是流风当年一直在寻找的大嫂,以他和流风的交情论,叫声大嫂也是应该的,他对这位性格风风火火、说话直接的大嫂心里是存着敬意的,只是此时真被维护了,他心里又难免别扭。
岳思迁眼睛一扫,故意道:“嫂子,这么维护青长老,莫不是看上他了?傅大哥去得早,之前我和姑娘还说起让嫂子改嫁的事……”他忽然看向林问,“嫂子,青长老小你几岁,依我看还是林兄弟比较合适,要才华有才华,要相貌有相貌,就是武功太差了,不过,嫂子武功好就行了!”
“噗”一声,青舒言刚含住的茶喷了,还被呛得连连咳嗽,半天说不出话来。
“噗”又一声,林问抿的第二口茶紧接着也喷了,好在他没呛到,瞪圆眼睛抖了抖胡子道:“岳兄,这玩笑可开不得,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