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之前的记忆,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怎么回来了……”
“生意谈崩了。”傅寒川不冷不热地说。
所以,就把我带回来了?
我就是他谈生意时,拿来取悦合作伙伴的工具吗?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走?”我轻声说道。
“徐念念,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
我低着头,心里五味陈杂的,又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的脸,说道:“她长得好像林小姐。”名字也像。
说完之后,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没等我开口,傅寒川立刻掐着我的脖颈,把我狠狠地摔在墙上,眼神狠戾:“别让我在你嘴里听见这个名字,徐念念,你不配!”
他手劲越来越重,马上就要掐死我了,声音阴冷:“你跟轻盈装什么姐妹情深?你害死了她,徐念念,你怎么这么恶毒,那时候轻盈才二十三!”
我被掐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完全喘不上气,听见他充满恨意的语言,竟是觉得心里有些酸涩。
我没有杀林轻盈,轮-奸她的人也不是我找的。
但我知道,出言反驳,找来的无疑是傅寒川变本加厉的报复。
“对,是我派人轮了她。我认罪。”我低下头,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机械般地重复道,“傅先生,都是我的错,我认罪……”
我只求他能别这样折磨我了。
傅寒川拎着我,推开了别墅的大门,然后把我丢了出去!
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冷得发抖。
他关了门,别墅的灯光又暗了下来,只留下我一个人跪在寒风中。
四年之前,入狱前夕,也是这样的晚上,唯一的不同是,当时我拒不承认,傅寒川怒极之后拿徐家威胁我,逼着我在傅家门口衣不蔽体地跪了一整晚。
也就是在这个雨夜,我哥被仇家捅死了。
车祸后的第二天,我被人押到了法庭,傅寒川亲自指证我买凶杀人。
我妈来法庭见我最后一面,却被货车撞倒,临死前我们都没能相见。
被押送到监狱的路上,我失去了唯一的孩子。从此以后,监狱的医生告诉我,我再也不能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