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说着厉目瞪了他一眼,大步朝着甲板上面走去。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莫彪惨厉的叫声。
阮瀚宇站在甲板上,清俊的脸上是冷冽的笑,酷刑之下,他就不相信还有人能挺受得了。连城是特种大队出身,什么样折磨人的法子不知道?更何况,他还曾经被他派的人击中了一枪,早就想报这个仇了,今天正是他发泄的好日子。
他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木清竹的身影,她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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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有理由会离开阮氏公馆的,晏会并没有结束,而她是突然消失的。
但没有落入到莫彪的手里,他还是很欣慰的。
哀号惨烈的声音没响了多久就平静了下来。
“阮总,他愿意招了。”连城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那天是不是他派的人开枪打了你,为了什么?”阮瀚宇转身问连城。
“阮总,正是他,原因也是正如您猜测的那样,是想让我们不要再插手木锦慈的案子了。”连城的脸仍有一丝愤怒,“这丫的太可恨了,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开枪打我,这一枪我可不能白挨,现在他已经被我收拾得差不多了。”
“好。”阮瀚宇见这个回答已经差不多接近真实了,这才走了进去。
莫彪已经如一只被拨了毛的老虎,焉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血痕。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要借阮家俊之手杀死木锦慈的?”阮瀚宇走进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厉声问道。
“阮总,我确实不知道是谁,但那天有人约我前去新天地夜总会里,然后就做了这个交易。”莫彪完全焉了下来,老实的答道。
“谁约你去的,收了多少钱?”阮瀚宇阴着脸,紧追不舍。
“是一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他说只要我趁着阮家俊要害木锦慈的这个机会加一把火直接把他弄死,就给我多出一千万元的酬劳,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当时我就心动了,接下了他的订金。只怪我们见钱眼开,才把这个单给接下来了。”莫彪喘着息,面容痛苦地说道。
“那阮家俊出了多少钱让你阻止木锦慈不能去参加竞选?”阮瀚宇眼中厉光闪铄,据他所知,阮家俊还没有成家,并没有分得家产,身上是没有多少钱的,他也不可能出得起这个价。
“阮大少,他只出了一百万,本来他要求不高,只要让人想办法不让他前去参加竞选就行,其它没什么要求,本来这个事情很好办的,我们都已经准备从半路上拖住他或者骗他到一个地方捉住他关上一夜后就放回去的,但没想到还会有人会出巨额重金来直接弄死他的,我们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啊。”莫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狠劲,眼里都露出了害怕的光,他全身血污,不时痛苦的呻吟着。
“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的吗?”阮瀚宇眼里的厉色越来越可怕。
“阮大少,您也知道我们都是拿钱办事,其它的都没有必要知道得那么多,但那天在希尔顿饭店里,我就知道了那个指使我们办事的原来是当今政要,据说是木锦慈的手下,一个姓冯的处长,但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莫彪的脸上冒着冷汗,眼里的光很诚实。
“冯荆生?”阮瀚宇的眼眸眯了起来,厉光一闪,果然是他?
原来这事还真是联系在一起了。
“那好,我问你,我们阮氏集团的那台帕尼卡豪车是怎么弄到山洞里的?这也是你的杰作吧?”阮瀚宇想起了在山洞那天,木清竹差点因此跳下了阴河,只要想到这点就会心惊胆颤的,当下满脸阴沉地问道。
“阮少,那台豪车确是我派人弄下去的,但那是有人奉了阮家俊的令从青山汔车城开出来后才交给我们的人办的,我们也只是收钱办事,怪不得我啊。”莫彪想起了那天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开着那台车出来找到他们,要他们把它毁尸灭绝的事。
“这么说,当时吴良松开着这台车撞木锦慈的时候也是他把车开出来交给吴良松的,是吗?”阮瀚宇冷静下来,再度发问。
“不全是这样,这次是另外一个男人把那台车开了过来交给了吴良松,当时那台车发动机号已被磨掉,我们也不知道是阮氏集团的车,再说了,在A城拥有阮氏集团车的人太多了。”莫彪的手摸着膝盖,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大滴汗珠来,说话的声音都有点虚弱。
阮瀚宇的拳头握紧了,“这也是奉了阮家俊的令吗?”
要知道这台车可是阮氏集团的了限量版豪车,全球都不多,虽然车被换了颜色,连发动机号都被人刻意磨掉了,但若是查出来,那是很容易查到阮家俊头上来的,他怎么会傻到这个地步了。
“阮少,这个真不知道,你也要知道我们只是收钱办事,其它都不管的,他只说是奉了别人的令,给了我们钱,要我们把它毁尸绝的。”莫彪颇有些无奈的答。
阮瀚宇双手放在背后,踱着脚步,看来莫彪对这个事情所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他应该是不会说假话了。
“那么,是谁出了一千万给你,让你把木清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的?”提到这个,阮瀚宇怒目呲裂,拳头都快拧出水来。
这么阴损的事竟然还有人做得出来,如果让他知道绝不会放过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