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橙愤愤然:"你居然还笑得出来?都是你都是你……"她把手心里的酒水全发泄似的全部擦到男人干净洁白的衬衣上,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坐在人家腿上。
自己昂贵的衣服被她糟蹋得不成样,他也没有生气,大手一把抓住她作恶的小手,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拢,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看着她的眸子半眯,眸光琉璃:"说,来找我什么事?"他已没有刚才那般阴冷骇人,语气温漠。
江暖橙皱眉,明明是他绑她来的,现在跟她装什么蒜?
可是他靠得太近,他带着浓浓酒气的灼热气息喷拂在她脸上,她顿时一阵不自然,这才想起自己坐在哪里,她有些坐不住了。
"你……喝了很多酒?"她微往后仰头躲避他的气息。
"嗯,很多。"他还真是很少这样好说话,至少没有那么冰冷。
"没事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小心醉死。"江暖橙低声嘀咕,距离那样近,他当然听见她这句话。
他放开她的手改而捏住她尖俏的下巴,鹰眸里幽光复杂:"嗯?你在咒我?"
江暖橙抬眸就对视上男人过分深邃的眼眸,她感觉自己的心突然砰砰砰跳得很厉害,脸上的热度更加厉害了,说话都有些不顺畅:"我、我哪里敢诅咒你,你是谁啊,堂堂厉家西少,我又是谁,我敢么?"
男人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似有无限爱怜,却冷然的勾唇:"呵,是吗?你不敢?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