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你都恨我了,不如就恨得再深一点。"话音落下,他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抬高她的下巴,眼神重重的闯进她的心灵里。
那一瞬间心灵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皱眉,急促的呼吸,根本无法再开口训斥,内心仿佛充满了他眼神充斥的情意,那感觉让她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她的双手被绑着。
而厉漠西在那一刻愣了一下,她的感觉还是以前一样,仿佛这么多年她都没有与别人接触过,但随即他想到她那样护着姓段的,内心便一阵阴郁,也许她还没来得及与姓段的发生关系,那在之前,他先把她霸占了。
一夜的折磨,他抓住她好像不愿意放手了,反复重复的动作,剧烈的袭击,似要冲破以往,抵死纠缠。
江暖橙不清楚自己这一夜自己是怎么过的,她累得昏睡过去,中途醒来时,那个不知餍足的男人,还在继续那些动作,如此反复不知几次过后,她彻底睡死。
天空露出鱼肚白,窗口透进一点晨曦之光,卧室里都是恋爱的气息,厉漠西凝着她累瘫的睡颜,这几年的禁欲似乎满足了一点,他起身往浴室走。
出来的时候已经洗漱完毕,连带着头发都洗了,身下围着浴巾,他站在床前,幽深的眼眸俯视她床上沉睡的女人,他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一直到点燃烟火,视线都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他深吸一口烟后,附身,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脸颊边的发丝,那动作绝对轻柔,完全没有折腾她的时候那般野蛮。
也不管她是否能听见,在她耳边沉声说:"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你都只是我的女人。"
之后,他坐在床边凝视她直到吸完手里那支烟,烟头掐灭在柜面的烟灰缸时,那个他从她手里拿走的文件袋豁然映入他眼底,他微眯眸子,将文件袋拿起来,这里面是什么让她那样在意?
他开封口,拿出里面的文件,当他看清楚手里的文件是什么后,他的鹰眸一瞬染上阴戾,这些是--
昨夜,言非彦亲眼看见厉漠西把江暖橙抱走后,他心里的石头落地,同时对江暖橙的愧疚更加深,可是为了他要的结果,他不得不把江暖橙送到厉漠西身边,他只愿一切顺利进行。
厉漠西,他会看那一份文件的吧。
江暖橙睡了一整天才醒过来,昨晚实在是被折腾惨了,醒来后第一感觉便是全身被人重新组装过一遍似的,酸痛得不行,尤其是腰部以下,两条腿都虚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房间里还残存着那些暧昧的气息,她把手搭在眼睛上,脑子里涌进的是那些疯狂的画面,该死的男人,他居然真对她做了这种事!
可恶,他为什么一定要缠着她不放?
她心里满是气愤,身体酸痛得难以起身,她便躺在那里不停腹诽厉漠西。
这时候有人打开房间的门,她猛然看去,男人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那里,身上是他一贯喜欢的深色衬衣,英挺的模样完全与昨晚化身为狼的可恶男人判若两人。
这就是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了吧,江暖橙在心底暗忖,下意识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她躺在床上不动,一双眼眸却怒瞪着他。
厉漠西关上门走过来,看不懂她眼底的怒意一般,语气平稳:"醒了?干净的衣物我准备好了,去洗个澡出来就可以吃东西了。"
江暖橙冷瞪突然变得很体贴的男人,抿紧了嘴唇不回话。
厉漠西看看她,轻声道:"怎么不动?是不是行动不方便需要我帮你?"他说着就伸出手要去帮她,却被她猛然一巴掌打开他伸去的手,抑制不住的冷斥:"别碰我!"
他眸光闪了闪,并没因此动怒,反倒是缓缓勾起了唇,手抄进裤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该不该碰的都碰过了,你是觉得还不够吗?"
"你!"江暖橙瞧着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越加觉得可恨,知道自己若是没有动作,指不定他还会强行出手,只好撇开头,冷道:"你出去。"
厉漠西静静看她一会,须臾才转身出去,倒是没有对她用强。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江暖橙轻吁一口气,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愿去看地上被他野蛮撕碎的衣服,也不想看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忍着酸痛进了浴室。
等她清洗干净出来,卧室的床上已经摆放着干净的衣服,倒是没有看见厉漠西的身影,她看了看门口,他送进来就出去了?
不想去猜他什么心思,换上衣服,尺寸刚刚适合她,就连那一套衣服都是她的尺码,她忍不住多想他竟然那么清楚?
心里非常排斥被他这般熟悉自己,脸颊却控制不住发热。
江暖橙穿好衣服出卧室,只见男人坐在沙发里翻看报纸,修长的腿随意的交叠,挺括的深色衬衣让他本就没表情的脸更加冷峻,袖子都挽到手肘处,看见她出来的时候眼底似乎闪过琉璃光晕,那些冷漠也淡了不少。
显然,他在等她。
"好了?去吃东西。"他起身主动走向她。
江暖橙凝视他冷静的模样,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那般,她抿紧唇,也尽力不去想昨夜的事。
在他伸出手要碰触到她时,她往后一缩躲开,异常冷漠的说:"我要走了,请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厉漠西盯着她刻意冷下来的素净小脸,非常不喜欢她此刻的冷漠,他收回手,站在她面前俯视她:"哦?什么东西?"
江暖橙一皱眉:"就是我昨晚手里拿着的文件袋,你还给我!"那是言非彦的东西,她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她答应过不会弄丢的。
厉漠西神情没多大变化,淡淡道:"文件袋?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