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没猜错,虞彤把黑罩罩丢到枕头旁,整个光洁耀眼的上半身全露出来了,然后她咬了咬下唇,再次调整一下姿势,伏下身子,手捧那对宝贝夹住了我,开始第二波服务。
这一回,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那种光滑、温暖、柔软的感觉,和来自视觉的冲击,很快让我到达了快乐的顶峰。而且,由于她的宝贝实在太大,她在使用它们的同时,嘴也能帮上忙。没过多久,当她对我上下夹攻时,我大脑里猛然变作一片空白,手不由自主按在她脑袋上,她瞬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挣扎着要离开。
但为时已晚了,我的手使劲固定住了她,腰往上一挺,然后哆嗦了三四下;虞彤保持着那个极其耻辱的姿势,石化了。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虞彤才跳下床,跑到痰盂前蹲下,连续吐了好几次,咳嗽的厉害。
我顿时觉得愧疚起来,虞彤站起来,黑瀑般的头发披在雪白的身上,脸上红晕不绝,过来使劲捶我:“臭小鬼!你干嘛啊!呛死姐姐了!”
我尴尬的要死,心里却也无比满足,刚才虞彤只吐出一小点东西,我的心忐忑的跳着,忍不住道:“彤姐,你刚才是不是都吃了....”
“去死!”虞彤狠狠一拧我的脸。
见她一脸薄怒的娇媚模样,我的心就像小兔子似的,下面也毫无间隙的再度昂扬,我伸手抱住她,边亲边往放倒在被子上,准备这次正式开始。
虞彤似乎也很期待,向后伸直了胳膊,很舒服的让我脱去她的牛仔裤,但我刚给她脱了一半,她忽然坐了起来,“小志,等等!”
“怎么了?”我吃惊的问。
虞彤屏息凝神了片刻,突然压低声音说:“有开门的声音,我妈可能起来了!”说完,她立刻跳下床,以最快速度把裤子穿好,直接将罩罩塞进枕头下面,火速拿起毛衣和痰盂,跑进厕所里,几秒钟后,里面传来水龙头放水的“哗哗”声。
我完全没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但保险起见,也穿好了裤子,谁知道就在我刚系上裤腰带时,走廊里还真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夜深人静之下,听的很清楚。
这时,虞彤也从洗手间出来了,手里没拿痰盂,她坐在我床头的高背椅上,假装睡觉。
我索性也合上了眼睛,就听见那脚步声在前门外停住了,如果那人真是李美芬,她无疑是在透过窗户往里面窥视。
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静,持续了足足有一分多钟,那个人才又“沙沙”的离开了;临走前她似乎叹息了一下,听声音,确定是李美芬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