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一步知道,原来邵家还有个劫余的人,邵昆的侄子,疤子仔也在武装他,准备作为奇兵突袭赵一龙;而且他和胡青竹准备调集人手,秘密的去占东宫后面那条街,争取在这场迟早要再度开荤的战争里,先下手为强。
娓娓谈到后来,疤子仔眼里闪着光,忽然道:“杨志,道上盛传,你在海鲜街打了场漂亮仗,一石二鸟,真是叫人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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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羡慕。”
他这话有些没头没脑,我表面微笑着,心里摸不清他的用意,便敷衍说:“海鲜街的人,原本就是些求生存的普通百姓罢了,他们其实很可怜的。这次开发,是一场双赢,我能参与,是我的幸运。”
“哦,”疤子仔目光闪烁着,压低声音,有些神秘的道:“那...老弟,你不妨给哥哥透露一下,投资开发地产,回报率能有多少?隔行如隔山,我对这个可是一窍不通。”
我不禁一怔,反问:“怎么,徐总也想入股吗?”
我听说过,疤子仔与赵一龙不同,赵一龙手下有很多合法的生意,是半黑半白,但疤子仔却近乎全黑,单说这个金沙滩,酒店只是外壳,里子是什么,看那两个得艾滋病的女孩就知道。
如此,他想入股徐若蕙,目的恐怕只有一个....洗钱!
疤子仔搔了搔右耳朵上面的头皮,淡然道:“我也是玉州人,挣了点小钱,也想学学乡土情深的香港老板,回报一下同乡父老。”
我没有回答,这家伙的意思,莫不是让我给他牵线搭桥?
果然,沉默了几秒钟,疤子仔直接开口了:“兄弟,我跟徐若蕙之间少个中间人,这一角色,恐怕就得有劳你了....”
我心里不禁跟吃了苍蝇一样,徐若蕙虽然广开财源,但吸到黑钱可是投资者最忌讳的事了,不过在这种情势下,我无法对疤子仔说不,只得敷衍着答应。
疤子仔十分高兴,竟然叫手下去开香槟,但我推脱说现在太晚了,我们要先回去,酒可以留到功成以后再喝。
疤子仔说那也好,今天就不留我们了,我和郭平便离开金沙滩;在车上,我心事重重的打开了新浪微博,搜索了一下徐若蕙,结果列表里第一个便是她,头像非常火辣,是她在穿一件粉色小背心,鼓着腮帮,做出顽皮的表情,在健身房里举铁的照片,而且她2分钟前发了一条状态:“凌晨1:40,再忙再累,撸铁的功课不能少。”
我迟疑了片刻,暗暗打定一个主意,便对郭平道:“大哥,你坐出租车回去好吗?我去找一下徐若蕙。”
“行,”郭平平静的道:“兄弟,你们和疤子仔之间玩的权谋之术,我这脑子是参与不了,你尽管去处理就是,疤子仔绝不是好人,你千万别掉进他的陷阱里就好。”
我点点头,说了句你放心吧,郭平便下车去了。
我给徐若蕙打了个电话,话筒里传来她气喘吁吁却千娇百媚的声音:“喂,好大胆啊你,竟然敢占用我健身的时间。”
“呵,”我强行抑制住对她残存的反感,有些冰冷的道:“徐总,我这里有件急事,跟咱们的利益密切相关,你现在既然没睡,我去找你,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哦?”徐若蕙好像不相信,她柔媚的道:“有急事?那就过来吧,姐姐有个习惯,锻炼完了也有件急事想办,咱们可以互相周济啊~~~”
“啥?”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这家伙....有什么急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