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在细腰的衬托下,乳房和屁股更显得特别突出。
而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妇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四十出头的熟女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小天他妈少多了。”爷爷说着。轻轻将妻子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阴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妻子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呵呵,好孙媳妇儿,这里很敏感吧?”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妻子的私处。
妻子只觉一股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妻子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yīn茎。
刹时间,爷爷股间的肉棒沾满了温热的唾液。“唔”妻子的头上下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妻子放浪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么。于是妻子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guī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妻子的舌头在爷爷的那椭圆形的guī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哇好粗大啊!”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yīn茎。注视着妻子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阳jù,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乱伦的快感。我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妻子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guī头。当妻子吐出yīn茎时,那黝黑的yīn茎因为沾满了少妇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yīn茎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哇实在太粗了!”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yīn茎时的模样,由于妻子实在太会吸了,因此爷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从肉棒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yīn茎,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我注意到妻子含住肉棒时,会将整根yīn茎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yīn茎的根部。越是这么想,妻子越来越深地含着爷爷的大阳jù。
“爷爷,阿玲,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我目睹着这一幕人间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我给妻子拉了那么多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
在妻子今后的淫路上,还会有些什么嫖客呢?做妓的会仅仅是我妻子吗?我妈呢?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操操她!
“想不到妻子这么勇敢而淫荡,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阳。天底下恐怕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
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妻子,这么想道。当妻子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guī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妻子会不会跟爷爷做ài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不由将目光从窗口偷偷看进去。
这时妻子见我不在,又用粉红色的舌头在舔着爷爷的肉棒,先是一圈圈舔着guī头和马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我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
“妻子她在挑逗爷爷她也想试试爷爷的肉棒”我虽然觉得这种念头很淫荡。但却克制不住,于是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情看着妻子。爷爷的双腿张开享受着妻子的吸吮,妻子则频频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阳jù上舔啊舔的。
“爷爷,你想让我用舌头服侍到您舒服为止吗?还想让你在我嘴里出精吗?这我都可以做到,不过,你拿什么赏我呢?”
妻子忽然松开了爷爷的guī头,用极为轻佻的语气向爷爷提出了请求。“啊!多么淫荡的娇娃啊!竟如此大胆的向爷爷卖淫求精。”
我一听妻子这么说,马上从心里发出了感叹声。“看来她刚才对我导演的为爷爷吸尿的把戏全都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真不愧是个会演戏的婊子,其实她早已把爷爷当做嫖客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这只项琏也给你吧!我的好孙媳儿,你一定要让爷爷开心。”爷爷正被她吮到妙处,突然失去了感觉,他马上明白了妻子的心意,用一种疼爱女儿的语气回复妻子,并从床头下取出根金灿灿的项琏挂到妻子雪白的脖子上。
“戴上它,你会更漂亮。”“谢谢爷爷,你真大方。”妻子嫣然一笑,重新含住爷爷的guī头,真不愧为一个职业妓女,火候拿捏到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