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下山复仇,你让师姐又爱又恨!
- 关于让你下山复仇,你让师姐又爱又恨!:十年前,父母相继被害,陈澈也遭遇追杀,身中剧毒。千钧一发之际,掉落悬崖,被隐士高人太玄而救,收为关门弟子。十年后,陈澈成为世间唯一全能术师,下山复仇。临行前,师父嘱托他照顾好六个倾国倾城的师姐和风华绝代的师娘。师娘武青葵:身份神秘,艳压天下。大师姐谢晚凝:术法大师,行踪成谜。二师姐唐玉娥:武道至尊,大夏军神。三师姐李清颜:绝世神医,天才教授。四师姐宋今禾:奇门
- 活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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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府, 与太子府同一天就被包围抄家,不过,云战与桃花并未找到。
侯爵府大厅。
慕容靖斜靠在主位的椅子上,外面冲进来一名精兵单膝跪地:“侯爷, 整个府邸已经搜查过了, 值钱的都不见了,那云战和侯爵夫人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除去一干没用的下人,这个府上,什么都没有。”
慕容靖咬牙切齿的握拳, 悠尔冷冷嗤笑:“果然是老奸巨猾, 这么快就溜了。”
“侯爷, 我们现在怎么办?”地上跪着的人询问。
慕容靖眉头锁着, 稍过一会儿问道:“太傅府那边的消息呢?”
“那边已经清点, 与侯爵府的情况所差无几。”
慕容靖呼吸漏了一拍,总觉得有什么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又没能来得及抓住, 不过蹭的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收队, 回府。”
行色匆匆, 一溜烟出了侯爵府大门上了马,扬鞭而去。
深宫中, 皇上寝殿。
金碧辉煌的外厅,那当初总是坐着凌帝身影的位置换上了新面孔, 更年轻, 更威严, 一双眼更加阴毒锐利。
凌少恒换上了龙袍,双手展开放在身边两侧,弯曲着腿俯视下方。
地上,太监宫女跪了一地,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最前方,张公公怒视高处之人,半晌嗤笑一声:“三王爷果真是好手段,让杂家都为之震撼。”
“是吗?”凌少恒不屑冷笑。
张公公表情愁苦:“三王爷这么做,就不怕列祖列宗难饶,往后,必遭天谴难入皇陵。”
“哈哈哈哈。”凌少恒突然放声大笑,冷冷盯着张公公,突然一挥手,“杀。”
“啊。”
“救命!”
“啊,救…”
刀剑入肉,鲜血迸射,大殿中央跪着的所有人都在那禁卫军手中武器下变成了尸体,鲜血,顺着那都不曾闭眼的尸体上流出来,凝聚一条小河。
凌少恒从上方起身,抖开袖子:“这便是与朕作对的下场。”
万寿殿,死气沉沉。
“太后。”万嬷嬷从外面冲进来,刚开口,就被后方射来的一根长矛穿透。
允秋水端坐高处,看着下方一切眼眸皱缩,呼吸跟着漏跳,直直看着瞪大眼睛轰然倒地的万嬷嬷,后方,凌少恒带着一批禁卫军涌进来。
凌少恒抬着眼皮冷笑:“孙儿给皇祖母请安了。”
允秋水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一言不发,手指,在袖子底下已经扭曲成了一团。
凌少恒来回环顾一圈:“孙儿可能要先请皇祖母暂时搬去别的地方住了,不过,皇祖母放心,那地方朕已经打扫干净,也有足够的下人伺候,皇祖母只需要安心静养就成。”
“哀家还是看走了眼,你这手段,用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形容。”允秋水意外的很平静。
凌少恒轻笑,对她的态度和言辞都是不以为意:“事已至此,成王败寇,皇祖母要怪就怪当初下错了注,看错了人,你看清楚,如今,朕才是赢家,而你最疼爱的那个皇孙还不知道在汉东那个犄角旮旯躲着当缩头乌龟。”
咬牙切齿的刻薄言辞不难看出,即使已经成功,凌少恒依旧不满,依旧痛恨他口中的失败者。
允秋水轻蔑嘲笑,笑声渐渐变大,逐渐散开。
半晌,从椅子上起身双手垂落,看向大殿外的日头笑了:“你错了,哀家这辈子最骄傲的一件事,就是有君胤这么一个皇孙,他,才是有着真正凌家血脉的男人。”
天牢里。
云瑶脸色不太好,这两天时间让她如今开始焦虑,加上吃的不好很快有些虚弱起来,再时不时呕吐一会儿,人显得更加病态。
“这可怎么办?”童玲拍抚着云瑶后背担心的不行。
八斤替云瑶把脉眉头紧皱,一旁的童玲不停地询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八斤放了手,松口气:“还好,脉象上小世子没有什么问题,还是很健康的,只是,太子妃的身体有点跟不上了,这若是再不能吃点好的,可能会更虚弱。”
童玲蹭的下站起来了,冲向牢门抓住就开始晃:“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人呐,快来人呐。”
云瑶大惊,在她印象中,童玲是一个很具有骄傲的女人,处事不惊,更多时候都是冷傲清贵,这么不顾形象声嘶力竭,还是第一次。
九妈和八斤都是一惊,不待他们多想有人过来了。
“喊喊喊,喊什么喊?还以为自己是宫里的娘娘呢?真是找死。”过来的是个大肚子中年狱卒,穿着灰蓝色的衣服,腰上挂着刀,一脸横肉凶神恶煞,往里面瞪了眼,拔了腰上的刀往门上砸了几下,“找死是不是?大中午的不让人舒坦,喊什么喊什么?再喊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童玲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加上突然,哆嗦下赶紧后退。
“娘!”云瑶吓了一跳,赶忙冲上去将人扶着,抬头冷冽看向门外,“好嚣张的狱卒,我等如今便是被关在天牢,皇上不曾问罪,我看谁敢放肆将我们砍了?”
“嘿!”门口的狱卒啐了口咧嘴狞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还挺泼辣,你以前是太子妃,现在只是一个马上要被处死的贼妇,就是老子把你玩了再砍,你们谁又能奈何?”
“放肆!”童玲听言怒喝。
门外的狱卒放声大笑,靠在牢门:“放肆?老子今天就放肆给你们看看。”一边说一边扯着裤腰带,掏出钥匙去开牢门。
童玲眼里闪烁绝望,下意识先将云瑶护在了身后,那牢门咣啷一声铁链落地,那猥琐的狱卒裤子已经脱下来大半,笑眯眯的往里面来了。
云瑶瞪圆了眼睛后背冒出一层冷汗,脚下向里面的位置挪,九妈八斤都纷纷护在了两个人身前。
噗!
那人刚跨脚进来,身子触电一样哆嗦下停止,喷出口血瞪大眼睛,慢慢往一边倒下去,砰!
“母妃,大嫂。”
冲进来的人皮肤黝黑,一身黑色铠甲身后红色披风,手中握着的是一杆红缨枪,如此硬朗铁血的男儿一开口,童玲整个人卸了口气跌倒下去。
一声大嫂,即使面前人变了很多,云瑶也听出来是谁。
“少霈!”云瑶惊呼。
凌少霈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大皇嫂,我们又见面了,我凌少霈回来了。”手里的红缨枪铿往地上一杵,嚣张的很。
云瑶看着面前人顿感欣慰,很快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是来救你们。”凌少霈快速道,接着将地上的童玲扶起来,“大皇兄目前情况有恙不能亲自来救你们,但是,从你们被凌少恒那畜生抓起来他便就一直在计划,如今,大势已定,你们这边跟我走,我们先行出城,剩下的大皇兄自会解决。”
“君胤呢?他可还好?”云瑶一把抓住凌少霈,红了眼眶哽咽询问。
这也是童玲担心的问题,如今的局势有多混乱,她们虽然是女人可也知道代表着什么。
凌少霈皱眉一脸沉重,语气却相当坚定:“你们要相信大皇兄,他最担心的无外乎是你们二人,只要你们没事,他还能有什么后顾之忧?不过是个凌少恒,于他,不在话下。”
另一边,兵临城下。
城楼上方,凌少恒坚守着最后阵地,充满痛恨,居高临下看着那方乌央央大军,他如何能接受刚到手中的天下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拱手让人。
军旗飘展,上方赫然是金色邵字,先帝座下最具有战斗力的邵家百万大军。
最前方,中间的枣红马上,凌君胤戎装在身,手握红缨枪,高举对准厚重的城门弯起猩红嘴角。
“破城。”
“啊冲呀。”
“杀。”
“杀,冲呀。”
漫天的火光一触即发,硝烟四起,狼烟滚滚,并不是多么惨烈的战争,却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成败,如凌少恒的那句话:成王败寇!
金銮殿,凌君胤从大殿外缓慢沉重的迈入,手中红缨枪头顺着地面摩擦向前,擦出火光。
凌少恒披头散发的从外面冲进大殿,捂着鲜血淋漓的胸口趔趄向前,噗通倒在地上滚出去很远的位置,蜷缩着身子转过来面对大门口,往外吐出一口血放声大笑。
凌君胤脚步迈入,冷冷凝视。
“你…哈哈居然…居然拿到了邵家军令牌,那我的是什么?是什么?”凌少恒不肯相信,明明应该是他拥有最强悍的军队,可是到头来……
“呵!”凌君胤站定,手中□□向前一挥,“你的嘛,只是一块本宫让人用废铁打造出来的假货,不给你一点甜头,你又怎么能放松警惕?不让你登上巅峰,你又如何体会坠落云端,粉身碎骨的剧痛?”
狠,这一招绝对的够狠!
“噗。”话落,凌少恒一口心头血喷出来,布满血丝的眼睛都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凌君胤撇嘴不屑:“别那么不甘心,你好歹还做了几天皇帝,本宫也算是圆了你的梦想。”
“凌、君、胤。”凌少恒目呲欲裂不甘怒吼。
凌君胤挑起眉梢,幽深的眼中毫无波澜:“怪只怪你够蠢,居然信凌阮清那种蠢货,若是她那么能干,做下的那些事就不会留下诸多破绽,东西她藏得够久了,本宫已经没那个耐性陪你们玩下去了。”
凌少恒身子已经没办法撑起来了,试了好几次都跌下去,最终仰头怒吼:“啊…”
凌君胤只是冷冷看着,对他,没有丝毫怜悯。
天空泛白,呼啦啦一群大雁飞过,朝霞笼罩的汉东皇宫又迎来了新的生命,起起落落,快的让人有些不能适应。
披头散发的人光着脚,疯了一样冲出凤鸾宫大殿,尖叫着,眼里充血。
周围守卫的禁卫军立刻出现冲上去,将人压制住。
“啊,放开哀家,哀家是太后,你们这群畜生,这群狗奴才,放开…放开哀家…你们好大的胆子,哀家要见皇上,要见皇上…”
嘶吼声支离破碎,被压住的人挣扎中头发散开看到了那张脸,可不正是柳忆霜。
有人盈盈而来,双手交叠身前,雍容华贵的身姿高高在上,嘴角上弯轻笑,到了柳忆霜跟前慢慢蹲下。
修长手指挑起她下巴:“唔,太后?那真是要让您失望了,这往后,凤鸾宫便是冷宫,你的余生都要将在这没有希望的孤寂度过。”
幸灾乐祸的得意,地上人费力抬头,盯着面前那张脸:“凌阮清。”咬牙切齿。
没错,过来的人正是凌阮清。
凌阮清起身,整了整衣服抬头看向别的地方:“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怪只怪,你自己的儿子没用,斗来斗去都只能是太子哥哥的手下败将。哎,我也很无辜的,我又如何知道太子哥哥那么聪明,居然将我藏的那般隐秘的地图都能找到,哈哈哈,不过,我倒是很开心你的儿子没有得逞。太子哥哥做皇帝,那我好歹也是个皇贵妃,哈哈哈哈。”
“啊…你这个贱人,贱人,是不是你计划好的?贱人是不是?你居然敢害哀家,你敢害皇上,哀家不会放过你,不会不会…”
“不放过我?”凌阮清挑眉讥讽,“柳忆霜,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柳家已经被太子哥哥判决抄家,男的全部流放,女的世世代代为奴,你们柳家没了,至于凌少恒?戚,他可是被太子哥哥钉在了城楼上,他罪孽深重,以示民众。”
柳忆霜突然噤声,双眼空洞的看向凌阮清,对她说的这一番话还没有办法消化,更是无从接受,柳家完了?少恒死了?
“不…不…不可能,不可以。”
凌阮清轻蔑的白了眼柳忆霜,整了整鬓角:“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难道太子的吩咐都忘了不成?还不将人抓回去好生看管,本妃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再出现这种乱子,让她跑出来闹点什么事情,看太子会不会严厉发作。”
这凌阮清好歹是太子侧妃,如今整个汉东都还是太子代劳打理,谁敢得罪?对凌阮清都顺带着畏惧。
“是。”
凌阮清感受着来着这些人的畏惧与尊敬,心里头别提有多得意了。
城门下,人满为患,对着城楼上方的位置指指点点,一辆马车从巷子口的拐角冒出头,帘子被人挑起来一角。
关氏红着眼直勾勾看着那个地方,城楼上,两个人被死死钉在上方。
风吹过,衣袂掀起,而人,已经没有丝毫动静。
“这也是活该,还好太子足智多谋才没有被这坏人算计,否则,如今死的可就是太子。”
“哎,终归是残忍的,好好的一条生命。”
“这便是皇权之争,成王败寇,我们这些老百姓只求能在盛世之下活着,至于别的,都不是我们能管得起的。”
“可不是,残不残忍也看处于什么位置。”
“行了,散了吧,散了吧。”
围观的百姓慢慢都从城楼下方散开,视线高处,两具身子偶尔摇晃一下,正是慕容靖与凌少恒。
城楼上方后围,云战负手而立,旁边站着秦广。
“你怎么看?”秦广回头瞥了眼身边的男人。
云战撇嘴:“我看什么看?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瑶儿是太子妃,那自然是要站在太子这边的,再说了,如今也算尘埃落定,我也该真正退隐了,没事在府里养养花,逗逗儿子就是美事,别的,管不了喽。”
秦广听得胡子一颤,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嫉妒的,凭什么他就还要每天为了这些公事忙的焦头烂额?自己那个儿子也不争气,二十好几也不赶紧成亲给他生个孙子玩。
云战自然察觉到他的表情,嘿嘿一笑:“这种事情也是嫉妒不来的,不过大哥,这章儿是真的该娶个媳妇儿了,不然这样,我也让人给打听打听,若是有好姑娘就介绍给她,这娶妻生子可是人生一大要事,再忙都不能耽搁了。”
秦广皱眉看向云战,觉得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咬了咬牙:“行。”
太子府,主院厢房。
云瑶眉头皱的很紧,额头冒出很多汗,睡得不安稳,梦境不断。
“啊!”惊呼声翻了起来,大口喘息眼神空洞。
外间的人用最快的时间冲进来,见云瑶这个样子心口也是一紧,上前单膝跪在床沿将人轻轻揽入怀里。
“又做噩梦了?”低醇的声音很有安抚魔力。
云瑶重新闭上眼睛平息内心,她是做噩梦了,很可怕的噩梦,梦到凌君胤被凌少恒打败了,满身是血倒在她面前,那么真实,血,都是滚烫的。
点了点头闷闷应道。
凌君胤深吸口气轻笑道:“知道之前的事情给你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不过,都过去了,如今什么事都不会有了,我向你保证。”
云瑶在他怀里蹭了蹭,闭着眼睛很安逸,距离这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可是她偶尔还是会做些有关的噩梦。
凌君胤将人拖着坐好,拿起一边的外衣:“母妃那边让人在锅上给你留着汤,交代过,你醒来就让人拿给你,你吃了以后再出去转转,总睡着,怕你精神反而不好。”
凌君胤亲自动手伺候面前人穿戴,很有耐心的交代。
云瑶很快接下他手底下的工作,抬头抿唇轻笑:“真是太劳烦母妃了,这段时间都要让她替我担心,还要给我做好吃的,君胤,母妃怎么就对我这么好,我都快幸福死了。”
云瑶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太赚了,有爹有夫君有婆婆,虽然还有那么多爱她的人离开了,可她依然幸福。
凌君胤见云瑶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愉悦,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因为,瑶儿这么好,母妃又怎么会对你不好。”
“君胤。”云瑶鼻子一酸,为了掩饰自己的矫情埋入凌君胤怀里,软软的念着。
前厅,云瑶吃饱肚子带着人出门,阳光好得不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这眼看,就要入夏了,天气还是这么的舒爽。
“太子妃!”云瑶走过,下人恭敬行礼。
云瑶笑容可掬的点点头,基本都会回应一次,如今云瑶在这些人心目中的形象可是很和蔼可亲的。
太子府大门口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人,同时还有众多宫女太监跟着,拿着琳琅满目的东西。
下来的人整了整自己仪态,下巴微抬:“你们都给本妃小心着点,这可都是孝敬皇贵妃的东西,若是有磕碰,你们看本妃会不会扒了你们的皮。”
“是。”
凌阮清笑容洋溢,抬头看了眼上方的牌匾深吸口气,双手端在身前进了大门。
皇宫,万寿殿。
风雨过后,当允秋水再回到这个地方,已经物是人非,每天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发呆,在大殿外一坐就是一早上,精神头也不如以前好了。
“太子万安!”
外面响起叩拜声,允秋水就跟被人招了魂似得突然就精神过来,抓着扶手笑看门外,一脸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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