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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将刘丽娜按在椅子上捆好。
封凌夜在沙发上坐下，接过助理递上来的文件夹，仔细翻阅着。
秘书长在一旁报告说：“从三个月前开始，刘丽娜就一直在贩卖公司的机密，不过卖得都很小心。而且，我们发现，她竟然有您办公室的钥匙。”
封凌夜办公室的钥匙事关重大，除了封凌夜，只有秘书长跟助理两个人有。
“嗯？”封凌夜冷冷地看了刘丽娜一眼，淡淡地说：“盗窃罪吗？”
“不不不！不是的！”刘丽娜哭着说，“封少，钥匙不是我偷偷配的，是……是许薇薇给我的！”
许薇薇？在场的人都惊讶了，这个已经被判了死刑的女人？
“刘丽娜！”秘书长喝道，“你别想将责任推到一个快死的人身上！”
“我没有！真的是她给的！我也只进过一次总裁的办公室！”刘丽娜哭着解释，“那时候许薇薇让我把一份鉴定报告换了，我才进去的！真的就只有一次！”
“鉴定报告？”封凌夜心里一抽，他只在办公室里收过一次鉴定报告，就是他跟两个宝贝的亲子鉴定结果！
“那真的报告呢？”封凌夜问到。
“我不知道……”刘丽娜摇头说，“我把假的放进去，再把真的带出来交给许薇薇，我连内容都没有看啊！”
所以，现在是没办法对症了吗？封凌夜疲倦地舒了口气，站起来吩咐道：“将她的渠道都调查清楚，一个都不许放过，如果有任何一个漏了，你们就等着辞职回家吧！”
“是！”秘书长跟助理都赶紧应道。
那份鉴定报告……封凌夜揉着眉心，不知道是不是该去鉴定中心再拿一份，他走进办公室，忽然发现秘书处门口站着个孩子。
“晨晨？”封凌夜赶紧走过去，低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太爷爷说你最近火气大，让我给你带些凉茶过来，叮嘱你，别老喝咖啡。”晨晨将手上的袋子交给他，往秘书处里看了一眼。“怎么都没有人？不怕被偷东西啊？”
这人小鬼大的孩子……封凌夜失笑，忽然心中一动，叫道：“晨晨……”
“嗯？干嘛？”晨晨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斜睨的样子跟他一模一样。“凌夜叔叔，你是不是想要我做什么？”
这口气也一样的霸道高傲！封凌夜心里的猜测更加明确了，他蹲下来说：“晨晨，你……跟我去做件事好不好？”
“是要对妈咪保密的事？”晨晨问。
“对。”封凌夜点头，“不禁要对你妈咪保密，任何人都不能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听起来挺复杂的嘛。”晨晨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保证，这件事不会叫妈咪难过。”
“我保证不会。”封凌夜抬手。“君子一言，击掌为誓。”
“好！”晨晨抬手跟他啪啪啪拍了三下，十分霸气地说：“走吧，下楼，咱们现在就去。”
封凌夜忍不住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牵着他下楼，一起去了司法鉴定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