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背后是宫玦,有他撑腰,她多的是能耐。
宫玦沉了脸色,眉心也淡淡的拢了起来,明显脸上写满了不悦二字。
“她去什么地方了?”
他直接问,因为墨夜肯定查个明白了,保证她万无一失了,才会过来的。
墨夜听到这句话,顿时笑开了:“能去哪啊,酒吧,去看看她,她过敏刚好,别又出事了。”
“去帮我把她带回来。”宫玦沉吟了下,又继续补充了一句:“……我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墨夜凤眸一抬,冰凉的底色,细细感受却暗含温暖。
几秒过后,他才反问。
“你以前从来不想这个问题的。”
那个时候,宫玦多纵容穆烟啊。
杀人放火,她一句话,他来做。
纵容,宠溺……把她惯的无法无天。
宫玦也想起来那个时候了……穆烟出事后,他就对她千依百顺,言听计从。
可,那是以前。
“穆烟也这么跟我说过。”
“……说你现在怎么不纵容她了?”
“是。”
“那你的答案呢?”
“……以前那些人,跟我无关。”
“那现在呢?现在,是郁槿知?”
墨夜半开着玩笑,戏谑的勾起一丝几不可闻的笑容。
整个医务室内,似乎都弥漫着冰冷的气息。
宫玦低头,无奈的落出一丝轻笑:“墨夜……一如当年,我还是对她这么着迷。”
“我心底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想她,不要念她,不要恋她……我该恨她,讨厌她,远离她……她不好,我心底的罪恶感才能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