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
接下来的几天。
郁槿知都在医院内度过。
宫玦正喂她吃完了一杯牛奶,刚刚离开没多久,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郁槿知头也没回,坐在阳台的秋千上,目光空洞的望着一个地方。
楚汐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她看着郁槿知,几乎是苦苦哀求出来了:“……我求你,让宫玦放过楚家。”
楚汐么……
郁槿知靠在秋千上,声音低低的问:“宫玦做了什么?”
楚汐苦笑:“郁槿知,平白无故被你捅一刀的人是我,我爸妈会那么对你,也是因为心疼我,结果呢,就因为动了你,宫玦就要把火发到楚家身上。”
郁槿知抓着绳索,眼睫不安的眨了两下,问:“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拜你所赐。”楚汐翻了个白眼:“讲真,郁槿知,你的靠山如果不是宫玦,你胆敢这么对我,我肯定让你把牢底坐穿!”
郁槿知苦涩的抿了下唇。
楚汐又问:“你到底为什么要伤害我?不要告诉我……你有间接性精神病啊。也不对啊。”她立即否定掉:“你都避开要害刺伤我了,怎么会是神经病呢?”
“你回去吧,好好养伤……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楚家的事情,我会跟他说一下的。”郁槿知靠在椅背上,低着眉,傻傻的笑了笑:“恶人自有恶报,我的报应,迟早会来的。”
楚汐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郁槿知,我怎么总感觉你……好像哪里怪怪的。明明那么深爱的一个人,居然说让就让了。”
郁槿知始终没回答。
她脚尖踩在地上,秋千慢慢的晃悠了起来,她的头发在微风中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