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玦笑骂:“花惜时只是来参加生日宴会的。”
郁槿知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可是那个虚弱的快要死掉的厉臻,在她的脑海里面滤过一遍后,她就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了。
“你,从刚才就怪怪的,你也觉得,花惜时不该过来,是吗?”郁槿知好奇的追问。
宫玦神色有几分凝重,他撇了眼花惜时,意味深长的说道:“恩,或许真的不该来。”
郁槿知完全听不懂他的哑谜。
……
花惜时坐在位置上,深知她身份的人,特地过来打趣:“哟,这不是时小姐吗?怎么还有脸面过来啊。”
花惜时看了眼那个刀疤男,然后抚摸了下自己的脸,四两拨千斤的回击:“我的脸比你好看,为什么会没有脸面。”
男人一怒,就要挑事。
可是一个人影闪了过来,挡在他们两个之间。
男人楞了下,急忙后退了半步:“宫太太。”
郁槿知摸着鼻子,看了眼花惜时,冲她微笑:“上次谢谢你。”
花惜时点头,表示不用谢。
那个男人看着郁槿知,不敢下手,可是又不甘心,只好压低了声音,说:“宫太太,你有所不知,这个花惜时曾经差点害死了厉少爷,厉少爷可是宫先生的好兄弟,她也是你的敌人啊!”
男人说的义愤填膺。
郁槿知咬着吸管,沉思了半晌,微微笑了笑:“这就不对了,宫玦说了,只要我开心就好,我就是想跟我老公的兄弟的仇人当朋友,这样子,不可以吗?”
男人很用力的被呛了一下,灰溜溜的跑开了。
刚跑一步,又撞见了宫玦。
“宫,宫先生!”
宫玦冷着张脸,从他面前经过,走了过去,拉住郁槿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