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时递给了一个冷淡的眼神。
冷平生哈哈的笑了下,说:“还能怎么样啊,被厉擎苍给叫过去了,生死未卜呗。”
花惜时沉重的拧了下眉,随即,狐疑的眼神撇向他。
厉臻现在如何都不知道,他还在这边逍遥快活?
他们确定是兄弟,而不是什么仇家?
冷平生被她那么看着,坦然的笑开:“我去了又有什么用?厉擎苍指不定一枪崩了我。”
花惜时又灌了两口啤酒,眉心冷冷的一拧:“我先走了。”
冷平生端起一杯酒,犹豫的抿了一小口后,眉心微沉,说:“奉劝一句,你最好还是别去。”
花惜时停下了脚步。
冷平生靠在沙发上,抬起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璀璨的灯光照耀着他的双眼,一抹悲戚从中而来。
“他冒险让你撇清关系,你可别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好意。”
花惜时回头,看着灯光下,那么总是让人看不清神色的男人,眉头再度一皱:“不鼓励我去送死吗?”
冷平生笑着说:“我只是来送信的。”
送信?
谁的信?
或者说,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有谁?
“我做我的,与你无关。”花惜时回头,刚要走,身后又传来他质疑的话。
“他对你,算什么?”
花惜时冷笑:“我是他仇人,不是吗?”
冷平生嗤笑:“花惜时,我看不懂你啊。”
花惜时笑了笑,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看懂了又如何?没任何的意义。
……
厉家豪宅。
厉臻跪在地上,裸露着的背上有好几条鞭笞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