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城,我又重归了刚到这儿的日子,每天吃饭买菜听胎教歌,一天又一天。
好在郭彤和李勇义在,我的日子好过了很多,闲下来的时候,我就去陈伯那儿,和他们共同照顾陈伯,而后聊聊天。
陈伯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了,现在每天要昏迷好几次,李勇义已经在他清醒的时候,开始劝说他回家了。
可陈伯却说什么都不愿意,说他还有愿望没有实现,他还暂时咽不了气。
李勇义哽咽着说:“就是背,我也要把大伯背回去,决不让他落叶归不了根。”
郭彤在一旁抹眼泪。
我疑惑着问:“现在关键是要问清,陈伯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李勇义也疑惑着:“我问了,大伯就是不说,还是让我放心,等事情解决后,他会跟我回家的,他也不想在死在这儿。”
李勇义的话瞬间戳中了我们三个人的心,沉默代替了所有的语言,我们都沉浸在悲痛中,也都弄不明白,陈伯固执的背后,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愿望。
回到出租屋,远远地看到一个人,我当即就激动地上前,欢喜的泪水也忍不住成串滑落。
萧楚嗜竟然站在那儿,高高大大的身材,冷峻有型的脸,此时他安静地依靠在门上,油画中的才子仿佛一下子降临到了我家门前,心中莫名的慌张一下子就不见了
睿智的眸子转移,见到我,也是一阵惊喜,萧楚嗜带着一团阳光朝我走来,伸开双臂就抱住了我。
我把头深埋在熟悉的久违的味道里,想着就这么站着,一辈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萧楚嗜挂挂我的鼻头,即是埋怨又宠溺万分地说:“老公到了,还不让进屋?”
我从五彩幻境中回归,不好意思地笑了,低头,拿出了钥匙。
萧楚嗜很自然地接过来,又反客为主地搂着我往前走,到了门口,再非常入角色的把门打开,另一番的小激动就充斥着我。
我喜欢他后来居上的霸道,喜欢他男主人般的带着我回家的感觉,情绪是细微的,却足以甜蜜。
萧楚嗜摸着我的肚子,骄傲又浮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他再爷们儿十足地问。
“这小子欺负我老婆了吗?要是有,等他生出来,我要好好的讲给他听,最没出息的男人才欺负女人,女人是用来疼的。”
幸福像朵花似的在心中开放,我娇羞地打过去,扬着犹如红玫瑰般的脸,娇嗔道。
“他才不欺负我呢,都是你欺负我,欺负我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只是情到极致地有点儿脑子发胀,却说出了这样暧昧着的话,萧楚嗜再也不说笑了。
他深深地看进我的眼:“我要这样的欺负你一辈子,让你给我生够七个葫芦娃。”
男人的甜蜜都是有目的的,萧楚嗜此次来,是要我给他生娃来了,我手上加劲儿打过去,眼睛却含笑着说:“就这一个都够我受得了,每天好像都吃不饱似的,肚子一会儿一叫。”
萧楚嗜当即松开我,拍了下脑门,愧疚感十足地叫嚣:“关凌凌,我再也不见色忘本了,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萧楚嗜挠挠头,猛然醒悟:“虎皮辣椒,你最爱吃这个了。”
萧楚嗜再转身,直奔一个房间,忽而懊恼着出来,再走向另外一个房间。
我诧异,他突然发的哪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