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娇喘呢喃:“楚天,你知道我有多么思念你吗?在金三角的无数个寂静夜晚,我都仰望着深邃夜空思念你,幻想着哪个晚上会属于我们。”
楚天有些歉意,低声回道:“琴秀,对不起。”
沙琴秀轻轻摇头,柔声道:“江山如画,我却要此时的风雨陪伴!!”
楚天心里微微愣然,内有颇有感触的喃喃念道: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沙琴秀心有灵犀,接过楚天的口中的诗词: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这是辛弃疾的词,此词的上片写春意阑珊,以春天即将逝去的花残叶败的景象,喻示南渡后国运衰微的悲观局势;下片写美人迟暮,以古人古事明自身遭遇,借蛾眉见妒痛斥奸佞小人妒宠争妍、嫉贤害能的丑态。
但在楚天和沙琴秀的口中,却变得颇有几分玩味。
楚天借喻现今自己跟黑手党之争已近尾声,无数的变数都遮盖不住最后的胜败格局;而沙琴秀却暗叹红颜易老,相思更是苦愁,期盼楚天能够多陪自己片刻。
这首词恰当的表达了彼此心绪,所以两人都止不住的相视而笑。
窗外的雨水,飘飞在沙琴秀脸上。
怀抱温香暖玉,再经受这种思念的腐蚀,饶是楚天没有什么邪念,也有些抵抗不住,鼻翼间的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蓦地有些口干舌燥,视线呆呆的落在那吹弹可破的娇靥上,海棠带雨更有一番别样的诱人风情。
眸子中羞意盎然,却也夹杂着动人地春意。
情到浓时方自乱,古人从不欺人啊。
楚天搂在沙琴秀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抚摸着沙琴秀柔软纤细的腰,一只手无意识的慢慢往下滑,停在翘挺结实的臀部上,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搂着沙琴秀的手臂也蓦地变紧。
沙琴秀感受着他的异样,望着他情深意切的炽热双眸,心中忽然闪过羞涩,却偏偏又有些期待,身体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的抱紧楚天,此时,楚天突然低下头来,轻轻吻在那光洁玉润的额头上。
楚天火热的嘴唇沿着沙琴秀的额头一路下移,在俏脸上烙下一系列的印记,沙琴秀的芳心有些颤抖,却无力去闪躲。或者说是根本不想去闪躲,只是嘴上无力的呻吟着,却更是诱发了两人心底的欲望。
终于,楚天将双唇印在沙琴秀的樱唇之上。
“琴秀,你我同行,再大的风雨也是点缀!”
听到这话,沙琴秀浑身剧烈颤抖,被楚天轻易的撬开贝齿,两人就疯狂地开始接吻,似乎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两人唇舌死死地纠缠着。
是欲望,是爱情,还是思念,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倒在宽大的床上,沙琴秀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嘘嘘地喘着气,轻轻咬着下唇,一种强烈的被征服感和摧枯拉朽的归属感几乎让她昏厥。
如同身上男人的味道,深刻而悠远。
她玉体娇酥麻软,失却了抗拒的力量,而喉咙间更是发出娇羞无限的细碎声,听来暧昧动人,更是引得楚天浑身血脉贲张,两人偶尔凝望着彼此的眼眸,那里深若潭水,潭水中间只有一个人影。
“楚天,可有对策应付罗伯特?”
沙琴秀缠绵之际,依然不忘关怀:“需要我调人过来吗?”
抱着怀里的女人,楚天的思绪无限地扩张,微微眯着眼眸在昏暗的房间中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摄人光芒,这种高山仰止的阴谋气息正是楚天最令沙琴秀着迷的一点:
“不用,我会引蛇出洞,击蛇七寸!”
彻底放心的沙琴秀紧紧的搂住楚天,全心全意的投入缠绵,罗裳半解露出了大片白如美玉的肌肤,如一具精心雕琢的玉器,散发着淡淡的光彩,刺激得楚天动作更是加剧,引起佳人一阵难耐的呢喃娇喘。
她的温柔,她的妩媚,只为楚天存在!
沙琴秀抬头仰望着楚天的脸庞,神情有些恍惚,这位在金三角金戈铁马,叱咤风云的女皇,忽然发现她最需要的不是权势滔天和富可敌国,而是楚天那丁点的关怀和温柔,念头至此,她的手指划在胸前的纽扣。
华衣,随风飘落。
最后的意识让她呢喃:“楚天,这辈子我嫁定你了。
窗外的雨忽然变小,风也变得柔和。
翌日,大雨终停,阳光破碎了刺骨的寒冷。
楚天没有贪恋床第之欢,他心里知道有为的君主不会拒绝美色,但更不会不早朝,所以他在七点就准时醒过来,把沙琴秀露在外面的手臂放进被子,然后就轻轻走出房门,他知道,今天将是充满惊奇和意外的日子。
果然,八点没到,各处战报就如雪片般飞到楚天面前,
罗伯特确实把游击战术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