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出百余米,楚天就见到有两名大汉挥手阻挡,嘴角涌出一丝淡淡笑意,随后拍拍天养生的肩膀,后者默契的把车速降下来,眼看就要停下时,楚天像是猎豹般射出,直接扑入敌人群中。
没有任何悬念的左右开弓,两名大汉瞬间被楚天打翻在地。
在他们嚎叫中,楚天又跃入车里,天养生踩下油门就扬长而去,而对手见到楚天他们逃窜,就忙呼叫车辆追击,同时记下车牌号码,他们边追击边让人留意车牌,以免在丢失的时候可以找寻。
夜凉如水,公路上飞车不断。
此时,杨阳父亲杨震东正坐在别墅大厅看晚间新闻,听到儿子被人在零度酒吧捅伤进医院,眉头皱了一下,他让呼天喊地的女人先去军医院查看儿子伤势,同时让管家打电话叫唐门堂主过来。
江湖事,自然让江湖人解决为上。
杨夫人在钻进吉普车的前刻,抓着车门向丈夫怒喊:
“震东,一定要找出凶手!我要把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她那宝贝儿子自小都没有吃过苦受过累,现在却被无名小子用刀捅伤,岂能不叫她悲戚难过?而且这是挑衅杨家的尊严和权威,让杨家今晚之后就会被权贵耻笑,所以她对楚天恨得咬牙切齿。
杨震东挥挥手,没有说话。
在等待唐门堂主过来的空挡,杨震东关了电视,站在落地窗前冥思,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动儿子?要知道广州就是唐门和杨家的天下,对方在知道儿子的背景下还敢动人,其来头怕是不小。
杨震东叼上一根烟,用火柴点燃。
在闪动的红光中,杨震东喃喃自语的说:“可能有点来头,或者红色子弟,或者富家少爷?唉,算了,先不管对方的狗屁来历了,竟然敢在广州伤我儿子,我就让他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三十分钟后,唐门堂主余庆年来了,还带来十余号的精英。
他当然是收到了风声,要知道零度酒吧看守场子的就是唐门子弟。
还没有坐下,相熟的唐门堂主就先喊开了:“杨主任,事情我都听说了,唐门这些日子以来,在小姐的率领之下欣欣向荣,形势一片大好,就连竹联帮的老家也被小姐活生生劈出一块地盘!”
杨震东带着微笑,挥手让老熟人坐下。
余庆年边坐在沙发边补充:“现在黑白两道谁敢不给我们唐门面子呢?一向只有我们欺负人家的份,今天却被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而且还是单枪匹马闯入酒吧,把杨公子和其它兄弟打伤!”
这名堂主愤愤不平,大有把楚天碎尸万段的倾向。
这也难怪,广州唐门毗邻深圳总部那么近,有什么差错无异于自打嘴巴,所以余庆年感觉到窝火和愤怒:“狗日的!这口恶气无论如何都要出,杨主任,请放心,我已经广撒人手四处寻找!”
“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找出来,最迟明天就有消息!”
“不然我们唐门威严何在?我们也无法向小姐向杨司令交待!”
杨震东知道余庆年说那么多是让自己宽心,于是笑着回道:“那就辛苦余堂主了,我也会督促警方设卡盘查!同时,我会派出我可调用的精锐护卫帮忙搜寻!无论如何都要找出那无知凶手!”
“总之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广州安定和谐的局面,否则无法向广大市民交待啊!”
余庆年微微愣然,随后点点头。
与此同时,心里腾升出一句话:这家伙还这能上纲上线!
黑夜像是一团浓黑的墨,掩盖着无数肮脏和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