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双方的暗器优势都已用完,余该下就是真刀真枪的拼杀了。在帅军精锐拔出刀时,烈翌又从门口山了出来,打消掉达赤他们攻入别墅的念头,轻轻一笑:“我已经说过,你们愚蠢至极。”
“你们输了,投降吧。”
几乎没有犹豫,数名袭击者向烈翌扑了过去,人们对于越危险的东西越是歇斯底里,不在爆发中毁灭对方就在爆发中自取灭亡,所以他们劈出的刀都是落向烈翌要害,不存在什么虚假的讲究。
“愚蠢。”
烈翌的脚尖一探,挑起地上一把藏刀朝对方射了过去,只见清冷藏刀立时化成耀眼寒芒,带着烈翌的杀机冲着敌人的胸膛射了过去,划出长长的轨迹,带着长啸,应声射入最前面袭击者的胸膛。
直没刀柄,鲜血溅射!
厮杀,拉开了帷幕!
烈翌笑容温润,身上的阿玛尼格外耀眼,夜风不时地吹动衣服的一角,他像被斧刻的雕像般,神色淡然的握刀而立,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的涌来敌人,肃杀之气像一把利刃一样向袭击者奔去!
不战、畏战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夜风徐徐拂过,几片被枫叶刀割裂的残叶卷起。
烈翌以极慢的速度伸出手去,却恰到时机的夹住半片树叶,全身散发着傲然的高贵和冰霜般的磐若,手腕轻轻抖动,毫不起眼的败叶瞬间像是有了生命,勃发,朝气,带着对生命狂欢而飘动。
数名袭击者趁着这空档,电闪般的冲到他面前。
最前面的两人凶猛刁钻的递出发寒的藏刀,烈翌的肩膀向侧耸动避开左边藏刀的时候,右手瞬间握紧刀柄,继而轻轻一拉,一道璀璨刀光霎时亮起,迷蒙了冲来敌人的双眼,他们下意识一闭。
就在这时,唐刀掠过了他们咽喉。
唐刀先快半拍的割在右边敌人的咽喉,然后手指回旋带着唐刀点在左边敌人撤回的胸口,动作轻柔的与其气势相反,烈翌动作轻柔,却是致命出击,一击得手,唐刀又向前一递,掠出一道弧线。
四人齐齐停滞,刀尖再也无法递进。
所有的动作发生在电闪之间,烈翌依然站立不倒。
四名攻击的敌人依旧站着,但眼神却是震惊恐惧,还有几分不相信,还没等达赤喝斥他们进攻,四名敌人就轰然倒地,被唐刀割破的伤口终于在鲜血冲击之下显现,伤口虽然微小却足于致命。
烈翌丢掉指间的落叶,沾染血迹的落叶随风翻滚。
杀人!华丽的杀人!
“下一个!”
烈翌举起滴血唐刀,神情淡然开口:
“杀完你们,我还要看欧洲杯。”
两名临近敌人勃然大怒暗感烈翌这小子欺人太甚,放在平时还会顾虑他的精湛身手不敢冲突,但今晚死伤这么多兄弟已让他们悲愤,当下被烈翌一激就齐声怒喝,也不等达赤吩咐就扑了上去。
两把藏刀绽放出光芒,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气势。
烈翌还是笑容平和地垂着头,似乎没有发现把脚步声隐藏在夜风中的对手催命袭来,只是手中唐刀微微侧移,姿势优雅的向上翻转,锋利的刀刃侧对向两名对手,眼里有着一丝对生命的蔑视:
“人,少了一点、、、”
渐行渐近,双方眨眼间已经接触!
门口大灯倾泻着整块空地,整个别墅都显得亮堂堂的,然而在惨白的灯光中,似乎一道更为璀璨更为耀眼的光华一闪而过,两声因为时间跨度太近而几乎重合在一起被当成一声的惨叫声响起。
这声音很轻,很细微,但是却很清晰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