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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开玩笑。”她不要看师父笑，不要……
她只要师父好好的，一直一直好好的！
“哈哈！”刺耳的笑声凭空响起，凤歌失控了一般大笑，“哈哈哈！唐忆九，你终于有报应了吗？第二次毒发了吧？哈哈！只要再毒发一次，你就可以滚下地狱去陪你的好姐妹唐一的！你不是一直都觉得那个白痴太可怜太无辜不懂得保护自己吗？那很快你就可以去地狱保护她了！”
这样的凤歌，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却触怒不了唐忆九。
她跌坐在地上，目光一片淡然，犹如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起伏。
甚至，就连一点涟漪也看不到……
唇角血迹，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她的目光落在凤歌脸色，淡然如水。
爱可以让人发狂。
凤歌的所作所为，让她相信了。
顾小尤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是，她听到了凤歌骂唐一，骂她白痴。
欺负她的师父，骂她的姐姐，这么可恶的人。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她顺手捡起地上的石块，飞一般往凤歌跑去……
看到朝自己跑来的人，凤歌的心绪又恍惚了一下。
虽然是唐一的脸，但她刚才其实已经听到了她趴在棺材上喊姐姐。
所以她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唐一。
没有鬼魂一说，她担心什么？，这样的顾小尤，让唐忆九再次看到了唐一的身影。
那天，唐一也是这么奋不顾身。
为了她而挡下枪林弹雨，为了她而死于非命。
顾小尤，怎么可以出事。
她想站起来保护她，可惜又何尝容易。
体内的剧痛翻江倒海般袭。来，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被硫酸腐蚀。
那是一种可以让她瞬间猝死的致命痛感！
“啊！”
从来都是坚强如也，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可以云淡风轻。
这样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能证明什么？
证明，她撑不住了。
突然倒地，她瘫软无力的双手，再也无法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一口鲜血再次喷出，浸染了胸前的衣襟，一片触目惊心。
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可以这么完美，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也可以美得触目惊心。
本在这个时候，顾小尤已经就要冲到凤歌面前，在听到唐忆九的声音之后，她身形一颤，猛然回头。
只是那一刹那，她几乎什么都没有，往回跑去，“师父！”
在这之后，凤染夜的目光终于捕捉到了瘫软在地的娇小身影。
顷刻间，如同狂暴的野兽，双目充血，甚至骇人！
杀气从他周身传出，仿佛可以在短时间内把人凌迟处死。
他竖起剑眉，没有一点犹豫，大步往唐忆九的方向跑了过去。
唐唐见状，嚎叫一声，飞一般的窜了过去。
凤歌见状，终于收住了狂笑。
本想跟着凤染夜走上前去，可惜却被凤轻离拦截下来。
“你让开！”凤歌冷声道：“我对你客气完全是因为染夜！你是他的弟弟，所以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你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