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婉儿当时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小腹隆起,已经是四个多月的样子,而且她的手里还捏着我送给她的玉佩,那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叶闲庭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在桑果的诧异中,叶闲庭将玉佩一分为二,原来两块玉佩是可以合在一起的,除了玉质很好外,桑果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所以也没有冒昧的去摸。
叶闲庭把玉佩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继续讲道:“当时我万念俱灰,恨不得随她们娘俩去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言家派人来传消息,言素悠怀了我的骨肉,也就是竹儿。”
再然后,不用说下去了,其实算不得多么曲折,不过当时如果自己是苏婉的话,估计已经拿刀切了他的祸根,当然这是不理智的,可看到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哪个女人还能冷静的下来?
“你为什么不去死?因为你怕了吗?”桑果握着茶杯的手收紧了一些,像是在压抑着愤怒。
“你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可说来也不怕你笑话,一来我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这个时候老天又给了我一个孩子,我觉得我不管多么讨厌那个女人,可孩子是无辜的,所以竹儿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跟她的母亲,相敬如冰了十六年,而最重要的原因,或许我还心存一丝侥幸,因为都说灵狐护主,主人死了灵狐绝不独活,可我在婉儿的身边没有看到灵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