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着声音回了句：“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
说完，许念又脸红。
说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现在很舒服了？
该死，上了常墨琛的当！
“我的意思是，我有话想跟你说！”
男人又“恩”了一声，声音中夹杂着压抑的笑。
大手被打开顺着脸颊滑在她的肩头，细细的摩擦着。
“你说吧，我听！”
许念咬着唇，过了会儿，才开口：“你是真的不会和我离婚对不对？”
“当然，我怎么舍得？还没睡够你呢！”
“你能不能正经点！”许念掐他！
常墨琛笑：“好，我正经点！”
“可能我还太年轻，对感情的事情了解的不够深，破碎的婚姻关系中，受伤害最大的从来不是婚姻的缔结方，而是孩子。我现在有了孩子，如果可以我当然是不想离婚。我会忠于这段婚姻，会努力在未来做一个好妈妈。可前提是，我希望你也是一个好爸爸，也和我一样忠于我们这段婚姻。”
“当然，我会做到！”
常墨琛笑着，笑容很柔软。
“还有……”许念顿了顿，说：“我希望你未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遭遇何种威胁，面临怎样的危险，你都可以做到，忠于这段婚姻，忠于我，否则……”
“没有否则……”常墨琛低头在她肩头轻咬了下，说：“没有否则，我会做到……忠于爱情……”
……
同样这一晚，徐子牧和几个朋友喝酒打牌，一直到九点左右才散去。
他喝的不至于醉，但也有点头疼，张立拳安排人送来解酒药，他摆手拒绝了，说自己没事儿。
他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办公室，张立拳在后面看着他，没有阻止。
徐子牧回到办公室后，首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全部喝光了。
但头疼的症状没有多少减轻的迹象。
这么几年来，徐子牧喝的酒不少，抽的烟也不少，在烟酒中麻醉自己的人生。
有了头疼的习惯，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又开始享受这种习惯。
似乎就这样自我折磨和自虐中，他的心里，才会稍微舒服一点！
疼痛算什么呢？他想，子夜死的那么惨，身为哥哥没有做到保护，他有什么资格去幸福？
痛苦，才是对他最好的待遇！
他坐在沙发椅子上，点起一支烟，抽着，目光望着办公室流离的灯光发呆，脑海里想象的都是曾经和弟弟一起的点点滴滴。
不知不觉，视线就模糊了，可是这模糊的视线里，弟弟子夜的脸却变得愈发的清晰。
那个阳光温暖的大男孩居然还在对他笑，口中再说：“哥，我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你！”
徐子牧伸手，手掌盖住了眼睛，有湿润的痕迹，沾染了掌心的纹路。
而就在那时，一阵手机铃声划破寂静的空气，悠然传来……
……
ps：今天有点累，2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