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送了,属下自己走便好。”
就在这时,段成终于从密林之中逃了回来,叩响了君楚悠的房门。
君楚悠闻听叩门的声音,墨染的剑眉微微一蹙,双眸之中满是疑惑,随即开口说道:“是谁?进来。”
但片刻后,还是没有人应声,段宏也疑惑的望着君楚悠,二人面面相觑,随即一同走向门口,打开了房门。
只见段成浑身浴血,躺在门口,已经不省人事,君楚悠与段宏皆是一惊,忙将段宏扶进了书房之中。
君楚悠大喝道:“管家。”
不多时管家举步走了进来,躬身一礼,开口说道:“王爷,老奴刚刚在……”
未等管家把话说完,便见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段成,顿时大安静失色,开口道:“王爷这时?”
君楚悠道:“还不快去请郎中,愣在那里做什么?”
管家闻言,忙开口应道:“是,老奴这便去请郎中。”
语毕,快步向偏殿,郎中的居所行去,君楚悠晃了晃段成的身子,还是不见他醒来,开口说道:“只能等郎中来悄悄过才有办法了,如今这只能这般了。”
段宏紧蹙着眉宇,开口说道:“是,依属下看,这一定是有人蓄意报复,若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
闻听此言,聚餐忽悠第一个想到的耳边是君夙羽,他拒绝了君夙羽的当天,君夙羽所说的话依然历历在目“走着瞧。”
原来,就在段晨讨回逸王府的路上,刺客很快便追上了段成,与段成缠斗在一起,但段成身受重伤,伤口还一直在渗着血,定然不敌训练有素的刺客。
就在此刻疏忽之际,段成将沾染着血液的右臂甩向此刻,几滴血液刚好被甩入了此刻的眼睛,顿时失去了视线,满目的红色,而血液又粘稠无比,只得作罢,段成趁机在此刻的小腹狠狠的打出一掌,便再次向逸王府逃去。
待刺客将眼睛处理干净,眼前早已经没有了段成的影子,如扎龙般漆黑如墨的剑眉,不禁紧紧的蹙在了一起,愤恨的望着逸王府的方向,站过神来,急速向君夙羽的组织疾驰而去。
不多时管家带着郎中前来了君楚悠的书房之中,郎中走上前来,望着段成的身子,手指探向了段成的手腕。
良久,望着君楚悠,躬身一礼,开口说道:“王爷,此人暂时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而已,伤口也不是很深,只要稍作包扎,便可以了。”
君楚悠闻言,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那好,为他包扎伤口吧,但是他何时才能够醒过来?知道吗?”
郎中道:“这个老奴不知,一切都要看此人的身体素质了,这种事情任谁都说不准何时醒来。”
君楚悠道:“好,本王知道了。”
随即郎中为段宏包扎了伤口,便对君储悠躬身一礼,开口说道:“既然没什么事的话,老奴告退。”
君储悠颌了颌首,开口道:“去吧。”
郎中应道:“是。”
语毕,便踱步走出了君楚悠的书房。
房间呢仅剩下三人在场,君储悠紧蹙着眉宇,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之中,满是疑惑之色,开口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来本王府上的路上遇刺的,若不然不会直接来到了府上。”
段宏道:“属下也觉得一定是段成有事情向要告知于王爷,所以才在路上遇刺,而刺杀段成的刺客,一定是段成手中有了他们的把柄。”
君楚悠道:“现在也不能全然下定论,一切还要等到段成醒来,便一切真相大白了,如今我们能做的,只能等。”
就在这时,管家举步走了进来,躬身道:“王爷,瑞王殿下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府上。”
君楚悠闻言,微微一惊,紧蹙着墨染的剑眉,开口说道:“什么?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随即君楚悠望向段宏,开口吩咐道:“你们两个,一齐将段成抬入密室当中,没有我的命令,千万不要让段成出来,而段宏也不要出去,本王去会会他。”
管家与段宏齐声道:“是,属下,奴婢明白。”
随即君楚悠踱步走出了书房,向逸王府的大门行去。
待来到门口之时,君夙羽一行人早已经等的不耐烦,刚好闯入了门内,君楚悠见状,怒视着君夙羽,开口说道:“三哥这是做什么?难道想要抄家不成,居然带了这么多人来本王的府上?”
君夙羽见君储悠现身,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深紫色的双眸之中满是玩味之色,开口说道:“哦,六弟终于肯出来一见了,本王此次前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本王的瑞王府闯入了此刻,本王一路追寻,不巧被他逃入了六弟的府中。”
君楚悠颌了颌双眸,开口说道:“这种事情,三哥可莫要胡编乱造,血口喷人,难道三哥认为是本王派出去的人不成?”
君夙羽见状,开口笑道:“瞧六弟说的这是什么话,本王怎么会以为是你派去的呢,你我又没有什么过节,只是本王担心六弟的安危而已,若是被此刻悄悄的潜入,岂不是会威胁到六弟的生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