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黑仙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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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管那个天人一般的千夙,还是温风一样的玉和,或者是那个曾为锦月舍命的夜冥,相比之下,自己似乎并不占优势。
“不急,等你确定了你的心意,再告诉我不迟。”
看到赫连鸣谦眼角留露出的一丝落寞,锦月低头不安的喝了一口粥。明明觉得该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哦对了,那画你不用介怀,即便是你画的,怕也是那个千夙设计了你,并不是你的初衷。”
锦月愕然抬眸,原来大厅里的话,赫连鸣谦都听到了。此时她羞的真想找个地缝钻一钻,即便这样,她心里仍然是欣喜的,因为赫连鸣谦没觉得她是一个轻浮不知廉耻的人。
天色渐昏,夕阳斑斓了一场火烧云,把半边天镀得似锦如缎。
王书墨看着即将落尽的夕阳,轻缓的叹出一口气。一直陪在他身旁的风鸢抬头看了看他。
她十一岁便跟在家主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走马观花的换,却从没见他对哪一个真的用过心,却唯独横空插出来的南康公主,不同与旁人。
风鸢总觉得,南康公主身份虽尊,但家主性子散漫飘忽,不是一个注重身份的人,即便迫不得已娶了,也就多些敬重,不会这么事事上心。
若论相貌,南康公主是生的好,但比她生的好的也不是没有。曾经就有不少相貌胜过南康公主的女子纠缠家主。
再论性情,南康公主清冷傲慢,完全不把家主放在眼里,而且心中还存着另外一个人。
即便所有人都说,她最贴家主的心,但此事上,她却丝毫猜不透家主是怎么想的。
“听风楼的人跟修罗门的人都还守在玉宇峰?”
王书墨突然出声,将出神的风鸢从神思中拉了回来,颔首恭敬的回道。
“是,已经守了三天了,不知在守着什么。”
王书墨敛了敛眸光,苍穹的另一侧已经有一弯清丽的月牙显出,他猛然想起,那如月一般的女子,已经消失一个月有余了,真是一件怪事。
“南宫霖跟赫连鸣谦还是没有消息吗?”
风鸢再次颔首,王家的人虽然不及听风楼那般对所有事情都探听的一清二楚,但也不会把消息断错了。
“是,似乎也是消失在玉宇峰。”
从前一直不起眼的玉宇峰,突然引起了这么多人的注视。确实让人很是费解。
“把这里的情况,事无巨细写上一封信,加急送往临都皇宫。”
从前王家从不跟皇室有任何牵扯,更不会被皇家驱使,如今王书墨频频为皇帝做事,不得不让风鸢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为了南康公主。
“是~,风鸢这就去办。”
风鸢刚想抬步离开,王书墨突然转头将她叫住。但没有立马吩咐她什么,而是拧眉思索片刻,才说道。
“玉宇峰那边也派人盯着,怕是不久之后,这江湖最强大的两大门派,又会起一场纷争了。平静了这么多年的江湖,终是要热闹了。”
风鸢错开的脚步一顿,疑惑的看向王书墨,轻声问道。
“若是真如家主所言,那时我们该站在那一边?”
王书墨轻缓一笑,伸手散漫的抚了抚额头。站在那一边,他自然那一边都不会站。
“隔岸观火就好。”
听风楼跟修罗门的势力如此之大,他们帮衬肯定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风鸢也觉得不应该插手。
“是~风鸢明白了,家主还有别的吩咐吗?”
王书墨伸开手臂整了整衣衫,又窥了一眼西方红彤彤的落霞,这个都这个时辰了,恍惚又是一天过去了。
“玉宇峰有了什么情况,都写详细了,送到宫里。”
没等风鸢在回答一个是字,王书墨已经抬步离开了。风鸢若有所思的看着王书墨离去的背影。
她总觉得家主在娶了南康公主后,有些不一样了,但又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了。
王书墨漫步到云裳所住的庭院,夕阳仅剩的余晖铺洒在院子里,静谧而温软。
他突然想起,云裳从前就最喜欢一个人在庭院里看落霞,神情清冷而疏离。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能否有一天可以走进她的心。
“公主,不如奴婢去寻个大夫吧?”
室内突然传来一个丫鬟紧张试探的声音,王书墨心里一惊,刚想抬步进去。
“都滚出去,说出去一个字,本宫剥了你们的皮。”
屋内传出摔东西的声音,在屋里侍奉的丫鬟匆匆忙忙的都出来了。看到立在门口的王书墨,吓了一跳,纷纷惊恐的跪在地上。
“出了什么事?”
先出来的那个丫鬟,跪的离王书墨最近。本想回话,却突然想到方才南宫公主那句。
“说出去一个字,本宫剥了你们的皮。”
便为难的垂下了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因为她们知道,不久前就有一个侍女因为多嘴,被赶出去了。
王书墨此时不想难为她们,便摆了摆手。
跪在地上的一众丫鬟,如蒙大赦一般,匆忙从地上爬起,垂立在院子里候着。
因为门没有关,王书墨抬步便进了去,里屋跟外屋隔着一道屏风。
透过那屏风,他看到云裳缩卷在床榻上,双手抱着头一痛的乱抓,痛的五官都扭曲了,额头上冷汗直流,却要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从前见她,总是一副端庄高贵的模样,维持着她皇家御妹本有的风范跟仪态。见她如此狼狈,还是第一次。
因为这副模样,依照她的性子,如论如何也不会让他看见的。所以王书墨没有再往里走,怕云裳因为强忍这份痛,而更加的辛苦。
南宫霖说过,她记忆的消失,是因为想起某些事情时,产生身体的疼痛去压制心里的疼痛。她此时是又想起夜冥了吧,有了这个认知,王书墨心内五味杂陈翻涌起来。
他一直想象不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如今看到云裳连仪态都顾不得,缩卷在床榻上痛苦的模样,他隐约猜测到了几分,却无法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