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变得肃然。
为什么会有狗?
“沈琛,你要做什么?”我冲着他大喊道。
他冷眸睨着我,磁性的嗓音阴沉的道,“喂狗。”
林语柔呆呆地站在那里,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绝望。
“李裘,动手。”
沈琛喊他的名字。
我看到李裘戴上一双一次性的橡胶手套,解开一只高档的医用冰冻箱,他从里面捧出了什么,我的眼看到身体器官的时候想要扑上去,沈琛用力的抱住我。
“动手。”他冲李裘大喝一声。
“不要,沈琛不要,我弟弟和你无怨无仇,你不拿他的身体器官喂狗。”
我哭得撕心裂肺,只想跑上去阻止李裘的动作。
四头狼狗在那里啃噬着陆毅铭的身体器官,一旁的林语柔看的脸色煞白,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下跪挣扎,结果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动作。
“既然你是受了这些东西的要挟,那么我现在就替你铲除这些障碍,让她以后永远无法威胁到你。”
沈琛冷冷地道,精瘦的双臂像藤脉用力的箍紧我,没有一丝的松懈。
我哭喊着,不停的反抗着,哪怕是我低下头咬他的手腕都没有用,不见他松开丝毫。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头狼狗吃完了陆毅铭的身体器官,等到那些人把狗牵走后,我好像死了一般,浑身暖绵绵的靠在沈琛的怀里。
“林语柔,现在东西没有了,你也失去了威胁她的把柄,剩下的戏,你自己想怎么唱就怎么唱,不会再有人奉陪。”
沈琛幽冷的目光睨着她。
我的视线一直望着血淋淋的地面,我只要一想到陆毅铭的死,伤心事一涌上心扉,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天晚上之后,我好像大病了一场,且病了很久。
每天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非常吵。
“医生,她什么时候可以醒?”
我听得清楚那是沈琛的声音,我恨透了这冷血无情的魔鬼。
“病人的求生意志很弱,我们无法判断她究竟什么时候会醒来,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十年。”
我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沈琛在骂人,在打人。
我不愿意醒过来,不想看到他,再也不想了,我觉得他太可怕了,这辈子我都不愿意和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其实顾然也挺好,说不定可以让我忘记仇恨。
陆毅铭都死了,我又何必搂着那段仇恨不放呢?消极一点的来说就算我报了仇,他也不会死而复活。
我感觉到我的眼角暖暖地,好像流眼泪了。
“苏唯,我有感觉你醒着,你要是不睁开眼睛,我现在就命人去挖了你弟弟的坟,拿出他的骨灰,让人丢入化粪池,你自己选,是要沉睡不醒还是要你弟弟的骨灰。”
我听到沈琛冰冷的磁性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说的每一个字就好像刀在我心上一下一下剜着,我好痛,痛的快要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