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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欢听了明天的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明明他昨天对自己的态度还是挺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从他语气里面，顾承欢总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喜欢自己，甚至有点儿厌恶。
这让顾承欢有些莫名其妙。
“明先生，顾氏还是非常有优势的，我相信在这之前，明先生就对顾氏有了一定的了解，对这一次的合作也有了大概的认识，我也不想过多解说，但是，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明先生突然改变了主意，明明昨晚我们还聊得很愉快的。”顾承欢十分不解地说道。
“原本我对顾小姐不是非常了解，所以才会觉得和顾小姐合作是一件很明智的选择，但是，今天我对顾小姐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我觉得和顾小姐合作并不是正确选择，因此我也会承担很多原来不应该在考虑范围的风险。”明天十分直接地说道。
顾承欢脸色一沉，眉头紧皱。
“明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承欢有些不悦地问道。
“我什么意思难道顾小姐不知道吗？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说罢，明天把手里那份资料放在了顾承欢的面前。
顾承欢拿起东西看了看，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调查我？”顾承欢十分不满地看着明天问道。
“了解合作伙伴只是一道程序罢了，我相信顾小姐应该可以理解的，不是吗？”明天挑了挑眉问道。
“呵，所以，明天先生了解我之后觉得我私生活不干净，所以才想要取消合作是吗？”顾承欢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确实是因为这个我才动摇的。”明天直认不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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