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青嬷嬷是流铭奶嬷嬷,可自从流铭大了之后,她便不敢跟他过分亲近,若不是他今日醉得厉害,她也不敢越矩,与他这般亲近。
流铭自小是喝青嬷嬷的奶水长大的,对她自是比对别人亲近,如今她这么一问,他便借着酒劲,将对谁都不能说的苦楚说了出来。
"嬷嬷,爹说,我不是他的孩子。"
"什么?"青嬷嬷一惊,收回自己的手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你不是老爷的孩子,又会是谁的?"
"他说..."流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跟靖王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是靖王的野种!"
青嬷嬷只觉得是晴天响了一个霹雳,呆愣当场,眸中渐渐染上痛苦的神色。
流铭摇晃着青嬷嬷道:"嬷嬷,你说我不是,我不是!"
青嬷嬷从失神中惊醒,轻轻拍着流铭的背,似是安抚他也似在安抚自己道:"没事,没事,会好的,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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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老太太那句"人有相似,安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长得真假难辨,也是有的。"打动了流岑,想来,不论如何,流萤还有三分像他这却是错不了的,身为她的父亲,她病得那般严重,他不过去场面上始终是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流岑便在第二日午后去看流萤。
"小姐,你别玩了,来,再吃一口。"流岑过来时,清荷正在屋外,拿着个碗给蹲在地上捉蚂蚁玩的流萤喂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