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纤华说:“他们经常和哥哥在一起,带我一起玩。哥哥去大秦以后,他们周末还经常回来。”
“乖女,怎么每到过年,你就不出去,前次你大哥,上次是松表叔,这次是你哥哥,应该要多参加活动才是!”陈维政说。
“我也想去,不过去不了!”纤华说。
“为什么?”
“每到这几天,师父和娇子姑姑就要回来了,一回来就要弄很多新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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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东西给我学,特别是娇子姑姑,能弄很多高能量的灵体给我补充,师父说,岁末年初,是破立之时,这个时候,破旧立新,分秒必争。特别是女孩,要在这一两年打下坚实的基础,再长几年就迟了。”纤华说得很无奈:“爸,你帮我解释解释,随便编什么理由,哥哥知道我在修练,他不会怪我的。我的进展比斯斯姐和哥哥都快,他们都挺羡慕我。”
陈维政知道刘裕、小松、华峥因为俗务缠身,修行有点顾不过来,进展缓慢,到是纤华一门心思修行,进展较快,还真是业精于专!斯斯是为了华峥而练,象个影子,形影不离。反而是张正平工作很有规律,生活也极有规律,家里人都知道,他是通过练气功才医好脑袋里的傻病,因此对他的修练十分支持,他虽然先天不灵光,但是认真和执着让他有了长足的进步,也已经进入通脉期,进度还在纤华之上,假以时曰,他完全可能有所成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轨迹,也都有自己的发展方向,陈维政知道自己对于将来的发展也没有太多的左右能力,也许,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满足了自己的愿望,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从之前的古宜庆山到新明国一统中南半岛,原以为这就算不错,足可光宗耀祖,谁知道,东一个新唐国,西一个新汉国,南一个中华民国,再来一个新宋国,又来一个新秦国,兄弟子侄都成了一国之君。
想到这里,陈维政叹了口气,他能在国际上呼风唤雨,就是对着国内的问题一筹莫展,国内的基本问题越来越突出,越来越越严重,在五十年前基本消除的干群差别,城乡差别和工农差别已经被公务员和非工务员差别所接替。公务员由于是制度的编写者同时又是制度的执行者同时又是制度的监督者,所有的制度都向公务员倾斜,而公务员已经出现世袭,非公务员子弟想进入公务员队伍,难于上青天。由于收益被管理者制订出越来越多的制度和理由巧取豪夺,一些颇有家底的企业也开始抵挡不住,试图外迁,频频向五新国家抛出媚眼,其中几家是很有实力的企业,有一些甚至还掌握着世界级的独门技术。现在五新国家对他们的态度的断然拒绝,不予接收,如果五新国家开始接收他们,中国大部分没有国家背景的大型企业将会全部搬走。
越来越多的国内企业发现,在国内做企业如同养猪,养猪就是用来杀肉的,不管肥瘦,迟早难逃一刀。因此国内的企业在做到一定程度时,就会自动停止甚至垮台,企业经营都称之为软着陆,成功软着陆的,都是把收益的大部分给了国家,自己留下少部分过完下半辈子,如果软着陆不成功,不是进去就是砍头。没有了命,全是金钱又有什么用?
针对这种现象,陈维政也没有办法,只能寄一种渺茫的希望,什么时候国内的改革会改到公务员自己的头上,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因为没有一个人会嫌自己的钱多,还是那句话,有十亿农民和城市平民作底,好曰子还是有得过的。
与陈维政有一样想法的是三哥,他作为中国过年代表团的团长,大年二十五就去了栎阳,华超没有送空中巴士给中国,他只好乘坐国内开往栎阳的航班,飞往新秦国。在机场,先期到达的陈维政和郑建二和区杰等到机场迎接。
四人乘坐陈维政的空中巴士,在汪宁的导游下,开始游览新秦国的大好河山,北到里海,南到波斯湾,西到古巴比伦文明,东到大盐漠。最后到达石化城。
“有这一座石化城,基本上可以保证新秦国所有人温饱有余。”汪宁说。
“保守了!”陈维政说:“我们发现了一种材料,可以对目前的石化行业有一个颠覆式的改变,现在郑建一正带着一帮人在攻关,如果攻关成功,这座石化城,将会引领全世办的石化行业,甚至可以这么说,不采用我们的方法,用其它方式来发展石化业,是浪费和犯罪。”
“跟改变铝业的那种元素一样吗?”区杰问,平南西的铝城,从过去的铝锭生产到现在的高强铝,只是增加了一点材料,麻雀立即登上枝头成了凤凰。国内一斤一两都得不到,全部送往吕宋,与吕宋的几个大型生产企业开发产品,共同分取利润。就这样一个东西,能不让红河省季书记牢记在心。
“都属于添加剂,但不是一样的东西。”陈维政说:“有了这种石化添加剂,就可以生产出硬度超过钢铁的塑料,练制出可以推动火箭上天的普通燃油。”
“真的吗?”首先沉不住气的汪宁叫道:“政叔,不是天方夜谭吧!”
“天什么方!夜什么谈!”郑建二说:“三江省的钢,就是因为有了这种类型的添加剂,不然,怎么能超越南定钢,成为世界第一特种钢生产商。”
“这样一来,石化,才是新秦国的真正拳头。”区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