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眯眸子,突然就玩心大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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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起,一手去拽住他的衣角将他拽回来,一手打开了花洒将我们两个都淋了个透彻。
“怎么走了?你上次不是还说想和我洗鸳鸯浴的吗?”
“子衿,我上次就提醒你了,不要玩火。”
我贴在他的背后感觉到他明显的僵硬,“你不觉得,我这是......”
“在玩你吗?”
我偶尔也会有坏心眼的时候,莫名的想欺负这只猫妖。
那想吃不敢吃的隐忍模样,每次都能让我平添几分愉快。
他人都说我性格诡异多变难以捉摸,其实也并无什么错。
“子衿,我不喜欢开玩笑。”
他突然挣开我的手转过来,强硬的抬起我的下巴,那双竖起的瞳仁盯紧了我,“你现在的眼中没有情欲也......没有我。”
“有时候我真的想就这样直接将你撕碎,看看你心中到底是如何,为何非要如此百般的欺负我才行?”
我自己的表情自己倒是看不见,而他的表情我也看不真切。
我的注意力都在那双眸子中。
据说,每只猫的眼眸中都藏着一片星空。
那慕温阎眼中的,应当是最美的一片才对......
他垂下头,嘴唇贴近我,这次的吻炙热的吓人。
“因为,好玩啊。”
他解开我扣子的手猛然顿住,薄唇轻抿,末了在我胸上狠狠的落上一口,十分剧烈的疼。
我甚至以为,他是要将我的顶端咬掉了不可。
“子衿,我讨厌你无情的模样,为何不对自己真诚一点?”
他似乎也是察觉自己下口重了,安慰性的用舌尖轻轻扫过,我哼咛一声,整个身子贴在了冰冷的墙上。
按照刚刚的那个力道,定是出血了。
他现在一碰我便一阵阵的抽痛,对上他看上来的视线,莫名的不想服输。
“我也不是你妖界的那些莺莺燕燕,那么如何直白的展现自己情绪的我不懂。”我轻笑一声,“又或者你想我如何说?”
他放开我,神色晦暗不明的抬起头,我凑上去在他耳边轻咬了一口,“老公,要了我吧~”
他眸子猛然一缩,我笑的更是开怀,“如此说,算不算是满足了你的心愿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叫他老公吧?
慕温阎甩手离开,我看着身上被毁掉大半的衣服嘁了一声,伸手脱下。
那里果然是出了血,我这么多年受伤的地方千奇百怪,却第一次伤的如此有意思。
刚刚没有咬回去,都算我失策。
不过似乎是有些欺负狠了,我是精神上的,他是身体上的。
我特意避开伤口洗漱干净,那血腥味倒是淡了不少,但是疼痛却是不减分毫。
如此的话,不管是运动还是穿衣都是备受折磨。
但是如此细小的一个伤口,若是要休养也大题小做了些。
我倒在床上,手指轻轻触碰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明日,抽时间去打狂犬疫苗吧......”
成了精的猫也是猫,我可不想在人生在世的几十年了有了什么特殊的污点。
慕温阎没有在房间,大概是被我气的过了头,去后山杀妖解气?
又或者是被我撩拨起了火,此时正在温泉里自行降火气。
更或者是觉得我已经不合适了,正回了家乡写休书?
不管是哪种,好像都没法让我为止所动。
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入了梦,今日消耗的灵力过多当真是十分的乏累。
爷爷从来不会允许我做出自不量力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都要量力而为,我这做不到的事情绝不松口答应,也是在爷爷的教导下留下的良好习惯。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直接答应便是拒绝,这是很多人都懂得的道理。
根据爷爷的说法,我若是灵力消耗过度便会暴走,十分容易激发出内心深处的所想。
这不是第二人格,却十分的偏向第二人格,因为这种所谓的脱力一旦形成的次数过多,深藏的所想便会与本体相结合。
人若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那就与废物没有差别了。
我与那林家最强一代的家主息息相连,爷爷曾经也怀疑过我是转世而来,最后却不知为何推翻了这个看法。
此后这个事情便没有再被提起,倒是对我的管理越发的严格了。
突破极限便会超越自己?
不,若是突破极限的话,只能毁掉自己罢了。
我的脑海里都是爷爷曾经对我的教诲,一字字一句句的循环往复。
这种感觉......和我第一次不自量力的时候好像......
感觉就要被什么意识拉走一般,沉的越来越深,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身上的某处突然传来令人颤栗的疼痛,并且这疼痛还在持续不断......
明明是受了折磨,意识却缓缓的恢复过来,那深渊的影子越来越远,似乎抬手便可以从新回来......